“你,你這叫過河拆橋!”
“我就是拆了,怎麼樣?有種你咬我啊!”安然也是橫起來,真是一個個都當她好欺負嗎?
“我,我不咬你!我要你對我,負責!”也不知道冥夜的腦回路是怎麼長的,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猛地伸手解開了身上的衣服,赤身裸體面對安然,嚇得她趕緊閉上自己的眼睛,以防長刺!
“冥夜,你耍流氓,你到底想幹什麼?啊!”氣急敗壞,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被冥夜一個手刀劈暈過去。重又穿好衣服,雖然以他的武功,大可以不必這麼麻煩,但是能夠逗逗安然,他覺得甚是有趣。
摸了一把懷中昏睡的安然,口裡喃喃道,“傻子!你可知道,你的天命是我!我才應該是你的夫君。我輸在先來後到了嗎?在你的心裡,司馬謹就真的那麼好?呵呵,不過,我可不介意,我得不到的東西就要被毀去。”眼裡閃過一抹陰狠,手指撫上安然臉上的傷痕處。
當安然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是半個月之後,雙目睜開,徹骨的寒意讓她冷不丁打了個冷顫。可是在看清自己身處何地之時,恐慌再次湧上心頭。一個有人體那麼大的冰棺,裡外兩層,而她就躺在裡面的小型棺材之內,隔著的空間裡被填滿大量冒著寒氣的冰塊,
而冰塊消融的水中,還含混著其他顏色的液體,好像這些都在透過冰棺,神奇地往自己體內輸送,安然看了直犯惡心。一邊用手使勁地敲著棺材壁,一邊張大嘴巴喊著,努力想要引起站在外面的人的注意。
隔著冰棺,外面模糊的人影聽到裡面的動靜,撇頭看了過來,臉上的表情轉為驚喜,張著嘴巴,可是安然卻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麼,只是從裡面看到的影像,心裡覺得很恐怖,就像一個怪物,張著血盆大口一樣。
棺頂被大開,安然才得以呼吸了一大口新鮮空氣。還沒等她緩過神來的時候,一張妖孽般的臉便放大在了安然的頭頂。
“親親可愛的,睡得還好嗎?”嘟著小嘴,冥夜掐著蘭花指和安然打招呼。
安然第一反應就是起身,冥夜忙過去扶她,坐了起來之後,環顧四周,才發現他們現在是在一處山洞裡,烏漆嘛黑的,只有洞壁上點著幾盞蠟燭照明。簡單的石臺上面放了幾盤吃的食物。
隨著腦子越來越清晰,暈之前的片段,安然也是漸漸回憶起來,怒著眉,“冥夜,你到底想幹什麼?”
冥夜忙作小媳婦樣,往旁邊縮了縮,委屈極了,“我哪有?”對戳著手指,想要賣萌過關。
安然鄙視了他一眼,慢騰騰地從冰棺裡面挪了出來,“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在我身上想要得到什麼?”眯了眯眼睛,坐於桌邊。
“哪有啊,人家辛辛苦苦地把你帶到這裡來,還不是為了你身上的毒。你看,人家為了你,可是把手都劃破了呢!”像是要邀功一般,伸出自己的手掌,遞到安然面前。
本來冷著一張臉的安然,在看到冥夜手上的傷時,還是吃了一驚,“怎麼回事?”
“嗚嗚,你還這麼兇人家!”假裝哭泣著,冥夜拉扯著安然的胳膊撒嬌,然後順便把自己的腦袋靠上安然的肩頭。
安然扯了一下,沒有扯動,只好用手把肩上的大頭給推開,遮住一直朝著自己眨眼睛放電的冥夜,“好好說話!你這樣,很會讓我把你當成姐妹的!”
“你說什麼!”冥夜猛然站了起來,翹著小拇指指向安然。
然後又是極為風騷地扭動了一下自己的美臀,“哼,人家不跟你計較,哎,某些人啊,把人家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可是卻還是傻子一般喜歡個馬上就要娶別人的男人!真不知道,這腦子是讓門板給夾了,還是讓驢給踢了!”
安然剛剛彎起的嘴角瞬間僵硬,“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帶我出來我家人應該會很著急的,我要回去。”
“著急?誰著急?”冥夜奚落地看向安然,“你是指那恨不得你立刻消失的二嬸,百里琳琳,百里明英,還是那個恨你的祖母?”
“至於,百里明玉,他早已上了戰場。百里安柔那裡自有慕容和她解釋,你就用不著操心其他人了,你給我乖乖地呆在這裡就好了。”摳了摳自己的指甲,不甚在意。
“慕容?你和慕容什麼關係?你們也認識?”
“嗯,打過一架,就跟司馬謹和他的關係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