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兵卻覺得眼前這個歐陽令根本沒說實話,因為雪茄男當初還問過王濤真的認為那是鑽石麼,可見他們本來就知道那東西不是鑽石,那麼他剛才對自己說的是謊言,他的目的肯定也是為了得到鑽石。而且他對那枚戒指關心不過是為了知道雪茄男的下落而已。天底下哪有那麼巧的事,會有兩枚一樣的戒指,那麼四葉草戒指肯定是某個組織的特殊標記。
“可惡的塔羅,竟然敢綁架我們的人。”管兵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然後怒氣衝衝的問道:“你知道不知道塔羅的落腳點?我們要去救回陳莎莎。”臉上憤怒的表情和眼中急切的目光讓歐陽令也信以為真。
“塔羅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神秘組織,不可能輕易暴露他們的行蹤,所以我幫不上你們什麼忙。不過塔羅和我們四葉草家族是對頭,所以我會站在你們這邊幫助你們的,不管有什麼事情,只要和塔羅有關都可以找我幫忙。”歐陽令非常真誠的說道。
“好,我想塔羅早晚會聯絡我們的。”管兵轉過身對王濤和毛偉說道:“走,咱們先去報案。”然後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歐陽令起身相送,不過等管兵三人背影消失的時候,嘴角的微笑變成了冷笑,眼睛也眯了起來,露出陰冷的光芒。
管兵先去找張靈萱要回了戒指,為了不讓小姑娘太過傷心,管兵特意買了一枚非常好看而且個性的戒指換給了張靈萱,並且又仔細叮囑了兩人一番注意安全等等。
管兵馬不停蹄,去市北區派出所找到了曹偉,讓曹偉拍了兩個兄弟日夜監視著琪琪和張靈萱,一面兩人遭遇不測而沒人知道。
然後管兵開著車拉著王濤和毛偉出去轉了一圈,然後把車停在一個隱秘的地方又回到了酒店,從後門走樓梯上樓回到自己房間取回了裝著鑽石的包。一個只有雞蛋大小的鑽石就引起了這麼大的轟動,所以包裡那些肯定不能再露眼,得找地方先藏起來。
三人左思右想,還是管兵想了個地方,開著車駛往了自己的老家。在城建路上一處拐彎的地方,悍馬車絲毫沒有減速,但是車門一閃,一個黑色的身影直接躍入了路邊的苞米地裡,車門被迅速關上,一個黑黑的圓形物體出現在了副駕駛位後座的地方,從車後窗看去就像是一個人頭在那裡。
到了東馬村外,管兵和王濤等了好久才等來氣喘吁吁的毛偉,路上躍入苞米地的人就是毛偉,為的是看看後面有沒有人跟蹤,以免暴露了行蹤。
毛偉衝二人點了點頭,三人扔下車,悄悄的進了村摸進了管兵家鑽進了地窖裡面,毛偉留在外面觀察情況。管兵和王濤迅速的在地窖裡挖了個坑,把三包靈珠島潭底尋來的“鑽石”埋了進去,又平整了土地,鑽出了地窖。沿路做了很多細緻的標記,以便發現是否有人來過這裡。
安排好一切管兵終於稍稍鬆了一口氣,現在讓管兵三人緊張的是陳莎莎已經被綁去好幾個小時了還沒收到劫匪的電話,現在只有兩個可能:一是陳莎莎已經死了,二是陳莎莎還沒有告訴綁她的人鑽石的真正主人是誰。
現在最擔憂的是王濤,一臉緊張的表情讓人看了十分糾結。這小子剛剛被老婆甩了,感情出現了空缺的時候正好遇上了陳莎莎扭扭捏捏的半推半就,讓這小子的荷爾蒙分泌瞬間旺盛起來,如同一頭髮情的公牛一般。
“他媽的,急死我了。”王濤使勁捶了一下悍馬車的駕駛位,心裡鬱悶不已。
“急什麼,天下女人有的是,不就是一個陳莎莎麼。”毛偉被王濤急躁的情緒弄得十分心煩。
“靠,你知道個鳥,老子不是為了那個娘們急,而是為了那三百億急。有了那三百億什麼樣的女人弄不來?但是現在這錢……唉~!”王濤又捶了駕駛座一拳。
管兵一邊駕車往開發區趕,一邊罵道:“你小子不是跟人家眉來眼去的挺象那麼回事麼?怎麼這麼快就變心了?只要是女人就行?”
“我和她眉來眼去還不是為了你們兩個。我不和她眉來眼去她能那麼痛快的答應給咱們堅定鑽石切鑽石還給咱賣了那麼多錢?”王濤白眼一翻瞟了二人一眼,一副自己犧牲很大的樣子。
“那你還說天下女人有的是?一點不關心人家?”毛偉搗了王濤一拳罵道。
“我這是從大局出發,你倆人肯定心疼錢,我也只好跟著心疼錢了,誰讓咱們是兄弟呢。”王濤一副大義凌然的表情。
“兵哥,咱們到底報不報警啊?”毛偉不理會王濤,轉頭問管兵。
“等一下,我先打個電話。”管兵掏出手機,播出了一個好久沒有聯絡過的電話。
“喂,我想知道一個叫塔羅的組織和一個叫四葉草的組織的詳細資料。”管兵待電話接通後平靜的說道。
電話彼端,趙輝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你怎麼知道這兩個組織的?”
“他們惹到我了。”管兵沉心靜氣的說道。
“你在什麼地方?我這就趕過去找你。”趙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