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祁老三發出了一聲尖叫,酒全醒了。兩手捂著自己的大腿痛苦的**著,以前都是自己拿酒瓶子扎別人,今天終於嚐到了被扎的滋味。血很快染紅了祁老三那條名貴的名牌西褲,鑽心的疼痛讓祁老三忍不住滾來滾去,和那些被他扎到大腿的人一模一樣。
管兵還沒算完,一步一步走向祁老三,他最恨這些仗勢欺人的人,如果自己曾經不是個特種兵有兩下子,那麼現在躺在地上抱著腿打滾的人恐怕就是自己了,心中的怒火無法平息,急需找個人來發洩一下。而眼前的三個男人兩個昏了過去,只有祁老三還在痛苦的慘叫,淒厲的聲音讓管兵好不心煩。
管兵走上前去,紮了個馬步,左手抓住祁老三的領子,右拳高高舉起重重落下,一拳一拳的打在祁老三臉上,邊打邊喊:“我叫你欺負女人,我叫你害我被開除,我叫你仗勢欺人,我叫你惹我,我叫你裝逼,我讓你叫我臭當兵的,我讓你拿酒瓶子砸我……”拳拳到肉,根本就不管祁老三已經了無生息暈了過去。
另外兩個男人被祁老三的慘叫驚醒,本來還想掙扎的起來和這個臭當兵的拼命,可一看他打祁老三那狠勁,乾脆眼一閉繼續裝暈,根本不管祁老三死活。
“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女子過來攔住了管兵繼續施暴,祁老三的臉已經腫的跟豬頭一般。
管兵扔下祁老三站了起來,“啊~”的喊了一聲,感覺渾身舒暢無比,憋了一路的氣也消了一些。
管兵撿起扔在地上的包,踏著有節奏的震動繼續向車站走去。女子猶豫了一下,跟在了管兵身後。
管兵剛一走遠,兩個躺在地上的男人閃電般蹦了起來,用驚訝而又鄙視的目光看著同伴,心想:原來你也是裝的啊。
兩人跑到祁老三旁邊晃著祁老三,邊晃邊喊:“三哥~三哥~”手忙腳亂的攔了一輛出租將祁老三送去了醫院。
管兵回頭看了看女子,發現女子正賣力的向自己追來。管兵就是因為救女人被害的開除軍營,所以目前對女人沒有好感,於是他加快了步伐。
女子也加快腳步追了上去,但是本來就崴了腳,突然腳下一軟,尖叫一聲,歪倒在地,無助的看著管兵漸漸消失在黑暗中。
管兵終於到了車站,可惜車站大門已經關了,只能在臺階上坐下,點了根菸。
一輛計程車停在了管兵面前,剛才那個管兵救了的女子奇蹟般的出現在管兵面前對管兵說道:“能借我10塊錢麼?”
管兵無奈的掏出錢包遞給女子十元錢,女子又把錢給了計程車司機將計程車打發走,自己一瘸一拐的走到管兵身邊坐下,扭頭看著這個剛才救了自己的男人。
菸頭的紅光一閃一閃的照映著這個男人剛毅的臉龐很有男人味,方臉、高鼻、平頭、大耳,看上去還挺帥的嘛,只是正在嘬煙的嘴撅著像個雞屁股一樣難看。體格健壯功夫又好,如果再有錢的話就完美無缺了。
管兵感覺到女人在看自己,扭頭看了過去仔細端詳著這個女人。瓜子臉、大眼睛、雙眼皮、高鼻樑、細眉毛、薄嘴唇,面容秀麗經久耐看,臉上略施粉黛,與管兵知道的那些濃妝豔抹的風塵女子有著明顯的區別,沒想到還是個美女。這個美女身上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香水味,正是管兵喜歡的茉莉花香,不由得抽了抽鼻子。
雖然管兵是因為救女人被開除的軍營,可是歸根結底還是萬惡的社會關係造成的,直接原因是自己打的那個小痞子搗的鬼,跟女人其實是一點關係沒有的。現在一個美女靠在自己身邊,管兵不由得春心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