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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立強還真是好奇，李長林到底從哪裡來的底氣，竟然如此囂張，要跟嘉豪抗衡！
馮永銳平靜地看著段立強，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神情。
稍微的沉默了片刻，馮永銳輕笑著終於出聲了，他低沉地說道：“段總，看來你好像還不知道李總的另一個身份。”
“另，另一個身份？”
段立強微微一愣，詫異地看向李長林。
馮永銳繼續說道：“沒錯，李總除了是天籟使者、天馬的簽約歌手，兄弟直播的至尊主播之外，他另外也是天馬最大的股東。”
“天馬最大的股東，你說他，這怎麼可能！”
段立強還沒有出聲，徐欣已然忍不住驚叫起來。
要說誰更瞭解李長林，徐欣敢拍著胸口說一定是自己。
李長林是什麼人，一個窮吊絲而已，他怎麼可能有錢成為天馬的大股東，這絕對不可能！
徐欣認為馮永銳純粹就是故意這樣說的，是李長林跟他商量好，要故意的來針對自己，打壓自己。
可誰知，馮永銳根本就沒有理他，只是平靜地看著段立強。
段立強雖然不是很瞭解李長林，但是對馮永銳，還是極為了解的。
他知道，馮永銳絕對不會說謊，因為這完全沒有必要。
就算李長林是天馬的大股東，站在段立強的立場，他也覺得李長林不可能這樣犯傻。
免費銷售專輯，怎麼想都是吃虧。
尤其是，像李長林這種一線以上的明星，他們發行專輯，在行業內都是有著很大關注度的。
何況，這可是免費銷售啊！
有了免費這個噱頭，相信李長林的關注度，還會上升到一個難以估量的地步。
到了那時，專輯發行的數量，又該是多少，是一百萬，還是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