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站過去之後,華夏修士這邊人數上依然佔優,可是戰力卻明顯不及。
人人都能瞧得出來,這些西方修士有著極其高超的修為,每一位都在化境期以上,甚至有三人已經到了大圓滿!
大圓滿修士那是無數修士的夢想,終其一生也難以窺得絲毫,可是,這裡竟然足足出現了三位,鬼知道他們是怎麼來的!
“你們要做什麼?”邴吉怒斥。
這些人中,不乏他的朋友與同輩,如今大敵當前,他們不主動抵抗就罷了,竟然選擇投敵,這讓邴吉怒火中燒,恨不得將幾人打醒。
千寶方看著邴吉,冷冷一笑,“邴吉前輩,陳易死了,華夏沒了依靠,成為任人宰割的肥羊。我們不想死,也不想委屈的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很正常的選擇,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師子涵,你竟然也是這種人,老夫看錯你了!”張羽塵對其中一個面目清秀之人說道。
那是巒頭派的掌門,一位名號很響的風水大師,他身高一米八左右,面目堂堂正正,極是儒雅,可誰也沒有料到,如此一個做派端正,為人正直之人,會出賣祖宗,成為一條走狗。
“羽塵兄,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師子涵無奈,擼出袖子,露出一截手臂,面目白皙的他,手臂竟然是青黑色,顯得極為突兀。
“他們給我下了藥,給我家人也下了藥,包括我兩歲的孫女和剛出生的孫子,如果不答應他們,我們全家就要被滅門!”師子涵苦澀道。
此時,又從白色霧障之內走進來一個人。
“徐楚悠!”
有人認出來人,那是金陵徐氏武館的館主。
鳳凰眼睛一縮,當時她與陳易一起去徐家發難,被他提前一步跑了,卻是沒有想到,竟然來到了此地。
徐楚悠笑吟吟看著眾人,不過當他的目光掃向鳳凰之時,眼中卻是有一道冷芒一閃而過,就是這個賤人,與陳易一起,廢了他親兄弟和獨子的雙手雙腳。
他的厲芒一閃而過,旋即笑著對眾人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吾輩修士捨棄安樂,在修道一途之上坎坷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追求大圓滿!”
“只可惜華夏修士敝帚自珍,好的修行手段一直藏於家門而不外露,哪怕是馭龍者,也漸行漸遠。好好的一個傳承,如今卻是成了家藏。陳易的父親陳龍象是上一代馭龍者,而陳易又是這一代馭龍者,如此父子相承,這是歷史之上從未有過的。”
“但是我相信,事情不會因此而停止,馭龍者在陳家的傳承也不會就此終結,陳易做了,陳易的兒子,孫子必然也是馭龍者!你們難道就沒有任何不滿嗎?還是麻木到了連這點不滿都不敢表達?”
“我的兒子與兄弟,之前因為一點點小過節,就被陳易打斷了手腳,又被他的姘頭關進了地牢,如此囂張跋扈,官家一體,你們難道不怕有朝一日也會遭此下場嗎?有一個徐家就會有另外一個趙家,李家,張家!”
“住口!無恥之徒!”
鳳凰聽不過去,怒斥道:“分明就是你那兒子與兄弟囂張在前,對我等出言不遜,還要取陳易性命,陳易這才略作懲戒!只是打斷他的手腳,那已經對他們很仁慈了。”
“我不與你這女流之輩多言,反正我兒子和兄弟也被你們抓了,信口雌黃還不是張嘴就來!”明明是他在信口雌黃,可是卻說成了別人。
“我奉勸一句諸位,不要不識時務,也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西方並沒有統治我們的意思,只不過是想與我華夏互通有無,彼此交流功法心得,你們今日選擇對了地方,他日把我徐楚悠保證諸位修為突飛猛進,因為他們的東西比我們更先進,而且比我們更開放!”
“住嘴!無恥之徒!”邴吉怒聲斥道,“我邴吉就算是死無全屍,也做不了這種賣國求榮的鼠輩!”
“對,就算是戰死,我們也能對得起祖先前輩!”遲重鋒也提著重劍說道。
還有其他幾十位修士也紛紛出言,武當,峨眉,崆峒,雷家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