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瑪也道:“陳易,把這些肉找地方倒了,真不能吃!”
陳易非常無語,這兩人不久之前還哭鼻子抹眼淚,奈何有緣無分,現在倒好,這才幾天的工夫,就穿一條褲子了?尤其是滑柏骨,恁的不地道,有了媳婦忘了朋友!
“陳易,你沒怎麼樣吧?”鳳凰終究是關心陳易的,在幾人說話的這個工夫,走到陳易身邊,先是拉住他的手檢查一番,又是在他身上一番檢查,就跟在尋找失竊之物似的!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好好的一鍋肉為嘛不能吃?咱講清楚成不?”陳易被幾人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鳳凰沒搭理他的話,仔細檢查著他身體每一處,就差沒當眾給扒光了,檢查完了之後,這才常鬆了一口氣,說道:“沒事,面板沒有破開,也沒有出現中毒的跡象,一切都正常!”
“什麼中毒,什麼正常,什麼亂七八糟的?”陳易從剛開始的護衛紅燒鳥肉,變成了現在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這群傢伙搞的哪一齣!
尼瑪,不會是他一天沒回來,都中了什麼邪術,變成神經病了吧?
“你還好意思問,老子魂都快嚇出來了!”滑柏骨怒氣衝衝,看著陳易彷彿就像是在看一個在高壓電線上盪鞦韆的孩子,怒道:“你知道你鍋裡的是什麼嗎?鴆鳥!上次一根細針就要差點要了你的命的玩意,就是從這種鳥身上提取出來的!”
被滑柏骨一通臭罵,陳易的臉色也變了,眨巴眨巴兩下眼睛,看向眾人,問道:“你們說,這些怪鳥就鴆鳥?得了吧,別開玩笑了,不讓吃就不讓吃唄,為什麼要編這麼嚇人的話。”
他的心裡也是虛著呢,要是這玩意真是鴆鳥,他可是堪堪從鬼門關上打了一個來回啊!
“老子有必要騙你嗎,你要是不信,自己就吃一口嚐嚐!”滑柏骨怒衝衝道。
杜瑪拉了滑柏骨,現在的杜瑪心中已經對陳易產生陰影了,生怕這頭笑面虎被惹怒之下,又弄出點禍害他們濮林族的主意。
“陳易啊,你別不信,我們試一下不就知道了!”杜瑪說道。
“對啊,可以試試嘛!”
陳易眼睛一亮,從鍋裡舀出一勺子聞著就咽口水的鳥肉,就往這個房子不遠處的一個狗窩走去。
那裡蹲著一隻大黃狗,正搖頭擺尾,衝這邊嗚嗚叫喚!
“…%¥#&**”
沒等陳易走過去,那大媽就攔在了陳易面前,說啥也不讓這傢伙禍害自己的狗。
沒能實施就近原則,好在陳易不是普通人,神念一動,就從這高腳屋下抓出一隻二十公分長的大老鼠。
那大老鼠正在米缸裡吃得正嗨,忽然被人抓出來,自然大怒不止,“唧唧”叫著,張牙舞爪,一雙門牙嚓嚓摩擦不止。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