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璇赤身走到床下,白如藕根的蓮足踩在鬆軟地毯上,扭擺著豐腴的身子,就來到衛生間。
“呀,你這死人,發什麼瘋?”
一進衛生間,于敏璇就發出一聲憤怒的尖叫,從那寬大的鏡子裡,她看到自己身上佈滿了無數青紫,尤其是那如天鵝一般的玉頸之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就像是種了一顆顆猩紅草莓。
“你讓我明天怎麼見人啊?”
于敏璇尖叫著從衛生間中走出來,怒斥道,明天不止是丁午去闖陰陽棋盤陣,她于敏璇也在其列,被人看見脖子上的東西,那還得了?
丁午正不耐煩,聽到她這話,更覺煩躁,不由怒斥:“哼,還用見什麼人,你我如此運作,大小門派提前一年就打好招呼,可到頭來還不是落得個第三第七?哼,不用你出去,恐怕現在曹逸仙已經笑掉大牙你了。”
“還以為你在為什麼事情生氣,原來就是這些,曹逸仙怎麼了,不同樣被馭龍者壓了一頭?”
于敏璇抓起扔在地上的睡衣,穿在身上,一邊繫著腰間衣帶,一邊沒好氣的說道:“說到丟人,他才是最丟人的那個,在自己地盤,卻被一個從無準備倉促應戰之人打個落花流水,差了整整十九票,你說誰丟人丟的更厲害?”
丁午狠狠抽著煙,聽了這話,略略一思索,便覺得有理,可不是嗎,他自己雖然只列第三,可曹逸仙更是慘淡收場。
所有目光都釘在他身上,不成功就是失敗,甚至說贏得少了就是失敗,更別提是被人打了個落花流水。
將菸蒂掐死在菸灰缸中,丁午看了眼于敏璇,健壯的身軀猛然彈起,兩人之間那幾米的距離瞬間化為烏有。
丁午一隻手抄在她腰間,一隻手卻伸進衣領,仰頭大笑,“還是你聰明,還是你聰明啊!”
于敏璇好不容易餵飽了這個“飢漢子”,哪裡還想再被折騰上一番,手忙腳亂的就要逃開,怎奈丁午手臂猶如鐵鉗,掙扎了幾次都沒有得逞,只能聽之任之的嗔罵道:“你屬狗的,吃不夠啊!”
“哈哈,你這溫香軟玉可是饞人的緊啊,我就是吃一輩子也吃不夠”,丁午看著五大三粗,可嘴上卻是如抹了蜜一般,逗弄得於敏璇臉上燥紅不已。
“得了吧你,在我這裡說要跟我過一輩子,回到家裡,跟你家那位怎麼說?”于敏璇使勁將那在自己睡衣裡不斷作惡的大手拽出來,笑罵一聲。
“嘿,我家那母老虎你又不是不知道,若非因為老頭子拿著斷絕父子關係做威脅,我才懶得搭理她!什麼年代了,大陸這種落後愚昧之處早都自由戀愛了,那老傢伙還非得抱著門當戶對不撒手,真是越老越糊塗!”
丁午曬然一笑,滿臉不屑,然後神色又嚴肅起來,看著于敏璇說道:“稍後你幫我放些話出去,就說他曹逸仙嫉賢妒能,知道不是馭龍者的對手,所以才會將其排除在外,對了,把咱們們海外修士為了這件事情與他爭吵的事情也放出去,我就不信他曹逸仙還能坐得住!”
于敏璇拉了拉被扯開的衣袍,眼睛微微眯起,說道:“還用得著你吩咐?我早就讓小芝幾個女弟子去做了,呵呵,華夏修士還妄稱正宗主流,見了咱們的那些女弟子一個個拔不開眼邁不動腿,殷勤著呢!保準會在一夜之間把這話傳到所有人的耳朵中。而且,我還派兩名女弟子去了馭龍者那邊,只是不知道那小傢伙定力如何,可別與那些大陸修士一樣,也是滿腦子精~蟲!”
“馭龍者那邊也派去了女弟子?哈哈,不愧是我的軍師,幹得不錯!”
丁午走過去,狠狠在於敏璇那豐潤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將她攔腰抱起,橫在自己雙腿之上,說道:“等我拿了會長一職,就踹掉家裡那個黃臉婆,到時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做我的丁夫人!”
于敏璇眼睛驀然一亮,可旋即便又暗淡下去,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我可不想招惹洪門長老,萬一被他們抓去過,人家這身子骨可受不了那三刀六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