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松柏鎮”第一快手看著自己齊腕斷掉的手臂,疼痛還沒有傳到神經中樞,就驚恐到無以復加,尖聲大叫起來。
一直以來都是他們欺負別人,別人只能敢怒不敢言,卻沒有想到這次遇到了欺負人的祖宗,因為一點摩擦就被切下了整條胳膊。
陳易嘴角抽動一下,這姓張的算是廢了,雖然李不才切割的手段猶如快刀,但現代的醫學根本無法再續接上去,別說續接了,就是清除掉上面那層毒氣都是難事兒。
“你,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當街殺人?難道就不怕警察,就不怕坐牢嗎?我告訴你們,我表哥是國家安全部門人員,你們都給我等著!”
一個個混混都被李不才那霹靂手段下破了膽,遠遠跑出去,可又不甘心如此認孫子,色厲內荏的隔著數十米喊道。
陳易搖了搖頭,這些人也就這點出息了,自己囂張的時候從不把警察放在眼裡,做飛車黨搶包的時候也沒有害怕警察,害怕坐牢,可真出了事情,第一個相當的竟然就是他們的死對頭,這還真是諷刺。
“刺啦!”
又是一聲切割聲音響起,不過這次不是李不才動手,而是陳易,他在那姓張的小混混的斷臂上又加了一刀,又切下來一軲轆血肉。
“啊啊啊啊……”
這次是真的疼了!
姓張的小混混慘嚎連連,捂著胳膊不停打滾。
剛才李不才出手,因為帶有劇烈屍毒,阻斷了神經元的傳遞,可陳易為了救下他的姓名,將那節被屍毒汙染的手臂又切了下去,十指還連心,更別提手臂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當成蘿蔔一樣亂切亂剁。
“殺人了,殺人了,有人殺人了……”
壞人動手的時候他們還能在遠處叫罵恐嚇,可救他命的好人動手,卻在他們眼裡面成了恐怖的變態狂,嗓子都快喊出血來,拼了命的做鳥獸散。
只可憐那平日裡稱兄道弟的“張哥”,一個人在兩大惡魔的環飼之下,捂著手臂慘呼亂叫。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姓張的已經嚇破了膽,疼痛到面容都在抽搐,身下一股溼熱騷臭的氣味流出,竟是大小便失禁了。
“哼,沒用的東西!”
李不才看著那姓張的,後退一步,極為鄙夷,“咱家本以為你條漢子,可沒想到你如此不濟,當真是髒了咱家的手,汙了咱家的眼!”
“還不快滾?真的想死不是?”
陳易見那性格怪異到極點的李不才又要動手,不由一腳將那姓張的踢飛。
李不才自然知道陳易是為了什麼,這次倒是沒有教訓他什麼“心腸太軟,難成大事”,只是不以為然的看了他一眼。
陳易自然不會把這“心腸太軟難成大事”放在心上,尼瑪都什麼年代了,還成大事,況且,成大事確實需要心腸堅韌,但這心腸堅韌並不代表著濫殺無辜。
“嗚嗚嗚嗚……”
現代社會的便利之處在此時展現出來了,這裡剛剛發生了命案,派出所公安局就立即接到了報警,並派出警察出警。
聽著這刺耳的警笛聲,李不才皺了皺眉頭,道:“是何聲音?這般難聽,攪得咱家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