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楊拂塵說道:“敢問陳小友是哪一派的人?”
陳易對這楊拂塵沒什麼好感,尤其是看著他們身後用鐵鏈拴著的那些白猿,更是不喜,不由說道:“我無門無派,一個尋常風水師而已。”
“尋常風水師?”
楊拂塵身後一個氣度非凡的青年人冷笑一聲,道:“呵呵,尋常風水師也敢趟這趟渾水,呵呵,難道嫌陽壽長了?”
陳易看了他一眼,道:“你們能趟得,我為何趟不得?”
“哼,嘴倒是挺硬,只是到了地方,不要只剩下嘴硬,腿腳卻軟了,那裡可不是你們風水師該去的地方”,青年人面色一冷。
陳易道:“哦,那是什麼人該去的地方?這位兄弟倒是說來聽聽。”
“你明知故問?”
那青年人極少被人如此頂撞,更不用提還是一個小自己數歲的年輕人,面色不由冷了起來。
“翎羽!”
楊拂塵身後另一側的一個年輕女孩佯裝呵斥,又看著陳易等人,陰陽怪氣的說道:“沒有三兩三怎敢上梁山,這位朋友既然敢來此地,必然早就打探清楚,我想卸嶺一脈也不會不說清楚,就把人稀裡糊塗的拐騙過來吧?”
何卿卿本身對這搬山一般就不怎麼待見,只是因為那楊拂塵是老前輩,不得已才恭敬有加,可對其他同輩卻沒了這份心思,更何況這女人明裡暗裡在諷刺自己誘騙陳易來此,不由怒嗆道:“陳先生是不是我騙來的,似乎還輪不到你來管吧?”
“好了,我們就不要在此爭執了。”
那楊拂塵見雙方彼此看不順眼,心中也是明白,同行是冤家,更別提是為了一個目的而去,只是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不宜鬧得過僵。
他不由笑著說道:“現今最棘手的是這奇門**陣,如果不能破解,就算我們在這裡吵翻了天,也進不去彩雲峽,只能無功而返,徒增笑料。”
陳易聽到那楊拂塵的話,面上恍然,說道:“原來這裡布了**陣,難怪我覺得不對勁呢,不過現在既然知道了是陣法在作怪,那破解起來就可以少走些彎路了!”
褚海門咧嘴笑了笑,陳易在陣法方面的造詣他可是見識過,儘管嘴上不怎麼稱道,可心裡還是豎大拇指的,要不是礙於面子,他真想好好跟他學學,現在見陳易這麼說,心頭頓時大定。
何卿卿也看著陳易,美麗的桃花眸子裡帶著一股喜色,問道:“陳易,你有把握帶我們走進去嗎?”
她雖然只是走了一次,但見那早就闖下赫赫名聲的楊拂塵也同樣被困在這裡,就知道這奇門**陣不是什麼的等閒存在,心中不禁擔憂起來。
她的先祖之前也曾提到過,他是因為迷路,在山裡誤打誤撞了幾個月,才最終找到了那降龍木。
他還說,要不是因為有一把好身手,可以抓捕野獸採摘野菜充飢,說不定早就餓死累死在了那裡。
當初她只是以為那只是單純的迷路,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奇門**陣,看來他們沒有找錯地方,那降龍木與墓冢定然就是這**陣後。
陳易做了遮涼棚的樣子,衝雲霧深處眺望一番,半晌後說道:“把握還是有的,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那楊拂塵見陳易說的如此篤定,先是意外,後是狂喜,問道:“陳小友,你此言可當真?”
陳易看著他,說道:“當然,我騙你們又沒好處。”
“那好,那好!”
任誰都能看出來那楊拂塵的興奮勁,可見他對此處也是頭疼的不輕,楊拂塵也沒了剛才的高傲樣子,又問道:“不知陳小友需要用多長時間破陣?我們這麼多人留在此處,如果拖久了,恐怕會有意外發生,不瞞小友,在進神農架之前,我們一共有十五人,可進了山沒幾天的工夫,就之只剩下了十人,其中還有一個走失在這迷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