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
陸文言和朱凱鳳同時叫出聲,道:“陳易,他,他是大仙?”
兩人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俱都感到不可思議,那年輕的不像話,跟他們夜店中喝酒泡妞的年輕人沒什麼區別的傢伙,竟然是“大仙”?
張飛對兩人的反應並不奇怪,當初自己聽到那件案子是陳易算出來的時候,反應比他們還大。
“大仙不大仙我不知道,但對很多超出科學認知的東西,陳易還是相當在行的,比如說上次在實驗中學裡,陸錦生他們那隊人中邪的事情,其實不止是他們中邪,我和大徐他們也同樣如此,只不過我們是和陳易一起的……”,張飛挑挑揀揀,把能說的事情跟兩人說了一遍。
因為參與了這個案子,他也瞭解了一些內幕,知道那些日本人都不是一般人,與陳易一樣,手段莫測如妖,陸錦生之前還好好的,可是與那個女人睡了一晚之後,就徹底的變了一個人。
曾經一起抓犯人,關鍵時刻永遠吊在隊伍屁股最後面;幾十名警察中,如果論拍領導馬屁的功力,他陸錦生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為了升職,為了功勞,可以見縫插上針的去搶去奪,臉都不要!
就這麼一個膽小如鼠,削尖了腦袋都要往上鑽營的人,會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伸張正義?
別特麼扯了!
就算是豬都上樹了,陸錦生也沒那個思想覺悟,更做不成維護世界和平的鹹蛋超人!
可是,豬老老實實趴在圈裡,等著上案板,為廣大人民群眾的菜籃子做貢獻,陸錦生卻為了一個女人,拉了一車的硝酸~鉀,準備跟陳易同歸於盡。
這正常嗎?肯定不正常!
再聯絡到那個妖精一般的藤木江子和他忽然之間成了一個神經病,張飛用屁股想都能知道,那陸錦生一定是又中“邪”了!
“兩位,你們如果拉不下臉來去求陳易,也可以找別的大仙啊法師啊之類的。”
張飛看著兩人那快要哭出來的老臉,感覺出了一口惡氣,當初他們那威風勁哪裡去了,現在知道後悔了?
他搖晃著大腦袋,滿臉揶揄,咧嘴露出一口白牙,說道:“不過,我要先提醒你們,陸錦生這個樣子可堅持不了多久,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米粒未進,滴水沒沾,整個人處在那種亢奮瘋狂的狀態,如果找不到解決辦法,估計堅持不了幾天……”
陽光正好,寒雀立在臘梅枝頭,嘰嘰喳喳的叫喚個不停,天很藍,雲也很美,可從看守所中走出來的這兩口子,卻是猶如掉了魂失了魄,機械的邁動著步伐,一張臉拉的快砸到腳面子!
“咔嚓!”
看守所的大門猛然關上,兩人同時一個激靈,看著彼此,恨不得抽死對方!
當初咋就那麼嘴賤,咋就把這個救命稻草給得罪了?現在可咋整?
——
陳易坐在家裡哼著小曲,手中拿著一支畫筆,在宣紙上揮毫潑墨,墨跡流轉處,錦鯉悅動,孩童歡笑,字跡更是蒼勁有力,入木三分。
男人有才,那就是才子,流氓有才,那就是流氓有文化,誰都不害怕!
身為男人又是流氓的陳易,對自己筆下的這幅畫卷異常滿意,看了眼周圍三個女人,指著那畫卷,說道:“三位,怎樣,是不是被我的才華所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