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麗嘴角噙著鮮血,不甘心的說道,就要繼續追擊,可卻被坂田吉宗攔住。
“窮寇莫追,況且我們並不佔優勢!”坂田吉宗也是恨恨不已,可卻沒有辦法,這麼多人,這麼多幫手都讓他們逃了,若是再去追擊,肯定損傷更大。
“哼,看你們做下的好事!”
就在這時,一個怒斥響起,幾人回頭,只見三爺已經將巨蟒安撫下來,正怒氣衝衝地看著他們。
阮明麗心中略微得意,道:“三爺你這是說哪裡話,我們幫你們趕走這些個人,你非但不謝我,卻還埋怨我們,好心當成驢肝肺!”
三爺怒極而笑,道:“好個尖牙利嘴顛倒黑白的丫頭,若不是你貿然出手,我們黑巖用得著遭受這般損失?”
他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那些村民,看著一具具沒了生氣的屍體,看著天武死不瞑目的樣子,看著遠處生死不明的天木,很從中來,提著柺杖,陰沉著臉就朝阮明麗走去。
也許只有殺了這個丫頭才能解他心頭恨意,才能彌補黑巖的損失。
“你,你要幹什麼?”阮明麗不不後退,面帶驚恐,終於意識到這麼做的危險,她急忙喝道:“你別亂來,我父親是阮頌汶,若是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不管你阮頌汶硬頌汶,算計我黑巖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
三爺並不買賬,仍然一步步向她逼來,那隻枯木柺杖玄黃之氣瀰漫,他雖然老了,雖然被陳易耍了,但是對付這個阮明麗卻不在話下。
“三爺您老不必生氣,雖然阮小姐給您帶來了一定麻煩,可真正傷害黑巖的人卻是4762和馭龍者,再說越南那邊的阮大師這兩天就要過來,您殺了他女兒,可不是智者所為啊。”
坂田站出來,伸手攔住三爺,曼斯條理的說道,:“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如何對付4762與馭龍者,而不是窩裡亂,不然只能為他們所乘!”
“難道我苗家人的虧就白吃了嘛?我們的大龍神的眼睛就白瞎了?我的村民的血就白流了?”
三爺怒目圓瞪,眼中帶著厲芒,死死盯住坂田。
而坂田卻不為所動,自顧自地冷笑一聲,道:“虧不會白吃,血也不會白流,但是你要找對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想三爺您不會連這點都看不真切吧?”
三爺臉色變化不停,阮明麗心情忐忑的看著他,坂田藤野雖然面上鎮定,可心裡還是緊張無比。阮明麗的行為雖然莽撞,可卻正是他們想要的,只要將黑巖拉下水,那他們的在華夏的行動便更有保障。
好半晌之後,三爺才吐出一口濁氣,道:“這次先饒了你,下次若是再算計我黑巖,哪怕你父親是天王老子,也絕不輕饒。”
阮明麗和坂田等人俱是一塊大石頭落在地上,然而還未等他們高興出來,三爺驟然揚起手臂,一個耳光扇在阮明麗的臉上。
阮明麗本就身手重傷,猝不及防之下,被這一巴掌直接扇飛出去,摔在地上。
“這一巴掌是讓你長記性的!”
三爺話音傳來,人已經到了獨角巨蟒身邊,檢查它的傷勢,只留下相顧苦笑的坂田吉宗伊藤源內,以及帶著一個烏青手印滿臉怨毒的阮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