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對陳易這種擁有神識之人來說,更是如此,光看一個人身上的煞氣,就足夠了。
這陸錦生身上的煞氣少的可憐,如果說陳易的身上的煞氣如滾滾江水,那他連涓涓細流都比不上,頂多算是一池子的清水。普通人在煞氣濃郁的地方待久了都比他帶的煞氣要多得多。
陳易對洛雁很瞭解,知道她心氣甚高,對陸錦生這種外強中乾的貨色根本不可能青眼相加,與其搭檔破案,這貨關鍵時刻只會當縮頭烏龜,讓一個女人頂上去,沒揍他就算是給他面子了,還想發生點什麼?笑話!
他看著陸錦生,笑道:“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最清楚,雁子也同樣知曉,難道非得揉碎了一點點給你講出來?”
陸錦生被揭穿老底,臉色跟豬肝一樣,難看的要死,胸膛起起伏伏,悶聲說道:“哼,抓捕犯人,不是戰場廝殺,沒殺過人說明我前期工作做得好,不需要殺人,你一個江湖騙子,知道什麼?”
“陳易,走吧,別跟他囉嗦了,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
洛雁看了他一眼,分明帶著嘲諷,陳易猜測得不錯,兩人當初一起偵破案件的時候,這傢伙不止一次讓她和張飛陷入險境,所以,這種人就算是再有心機,家室再好,前途再遠大,她洛雁也是看不上的。
“等一下,學生中邪的事情我還沒跟他掰扯掰扯呢,嘿嘿,這傢伙估計正在琢磨該怎麼拿到這下這個案子呢,我倒是可以幫他一把”,陳易拍了拍洛雁的手,報之微笑。
洛雁微微一愣,說道:“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雖然對外宣揚的是學生不守紀律,鬧事鬥毆,可真正的原因這些人都是知道的。
陳易拍著胸脯,道:“那是當然!”
“快說!”洛雁有些急了,雖然休假在家,可多年來的“職業病”讓她對這種案件還是關心的很。
陸錦生也同樣看著陳易,神情將信將疑。
陳易之前看出來他沒有沾過血,讓他對陳易有了些重視,這人並非江湖騙子那麼簡單,可同時也懷疑,這人連校園都沒進去過去一次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陳易似乎沒有看見陸錦生,看著洛雁,說道:“其實很簡單的,你想啊,渾渾噩噩的在校園裡瞎逛蕩,遇人就打就罵,第二天自己醒過來後沒有任何記憶,這有沒有讓你想起催眠來?”
“催眠?”
洛雁皺了皺眉頭,說道:“確實有些像,但也不像,催眠需要非常安靜的環境,被催眠者還要極力配合,而且,一般被催眠師很少能把人催眠到如此深度,可以無意識行動啊。”
陳易神識一直觀察著陸錦生,見他面色同樣帶著疑問,於是說道:“嘿嘿,這就是你們的孤陋寡聞了,民間高手臥虎藏龍,催眠術早在唐朝就有了,發展一千多年,難道還比不上西方的百十年?嘿嘿,是不是真如我說,你讓張飛帶兄弟們一起,在晚上埋伏起來,看看有沒有人進入學生宿舍,一切不就都知曉了?”
洛雁聽到陳易的話,不由點了點頭,說道:“只能這樣了,回頭我就告訴老張。”
“不用了,張隊現在負責另一個案子,這裡由我接手就可以,今天晚上我會親自帶人巡查!”陸錦生看著兩人說道,雖然不怎麼相信,但萬一被這傢伙瞎貓碰著死耗子呢?而且,陳易前些日子幫警局破的那些案件他都瞭解過,確實不按常理,但就是把案子給破了,沒道理好講。
而且,這陳易是對洛雁說的這些話,估計怎麼著都要靠點譜。
“我說,你還要臉不要臉,我給張飛的線索,你憑什麼搶走?”陳易有些惱了,似乎是沒想到這傢伙如此沒臉沒皮。
陸錦生見陳易如此激動,心下更是多了幾分自信,不屑說道:“這事情拖一天就多幾個學生受害,你陳大師總不會因為個人恩怨,而置他們的安危與不顧吧?”
“你,好,小心吃的太多,撐死你!”
陳易怒極,拉了把洛雁韓聞雪,“我們走!”
“哈哈,慢走不送!”陸錦生笑得極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