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魯正源喝止住魯一飛,道:“你要做什麼?”
“我去把那個小畜生抓回來,問清楚了!”
魯一飛氣得渾身都在顫抖,說道:“我們全家上下有錢不敢花,朋友更是不敢亂交,整天藏在這個小院子裡,跟坐牢沒什麼區別,這畜生倒好,出了一趟國就把仇人給招來了,他怎麼在血煞長出來時直接發作,死在外面?”
陳易眼皮子動了動,之前就對那那魯劍豪很是奇怪,一個人揹著血煞,怎麼還敢滿世界亂跑?現在才明白,敢情是這玩意也跟遺傳病似的,雖然藏在體內,但只要不長出來,就不會發作。
他隱隱還記得之前從魯一鳴那裡聽到,他們先祖的小兒子到了十八歲才長出來這玩意兒,那魯劍豪好像也是這種情況,也是到了後來那血煞才長出來。
想到這裡,他對那血煞又高看了一分,同時興趣也更濃了幾分。
血煞發作還是要有一個積聚的過程,只有成長到一定的程度才能產生危害,這與自己體內那些被壓制住的煞氣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第一次在彩石山莊他引煞入體的後遺症還不是多麼明顯,第二次就引起了器官衰竭,似乎也是在一個成長到過程。
或許他能從這中間找到什麼聯絡也說不定。
“你現在問清楚還有用嗎?人家既然找上門來,難道還怕你問?”
魯正源同樣氣得鬍子亂跳,孫子不爭氣,兒子同樣不長腦子,還有那個一直玩小聰明想要爭奪家產的兒媳婦,魯家到他這一代,怎麼出了這麼三個人?
“我當初沒有告訴你們,就是怕你們衝動行事,你看看你,還有一個老大的樣子嗎?”
“還有你,一點委屈就受不了了,難道比我還受的委屈還多?”
“哼,兩個沒用的東西,魯家遲早敗在你們手裡!”
老頭子發火了,魯一飛魯一鳴兄弟倆大氣不敢喘一聲,低著頭,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再招來老爺子一頓批頭蓋臉的臭罵。
罵完了這兩個不肖子孫,魯正源喘了幾口氣,又忽然想到陳易還在這裡,既尷尬又無奈,“家醜外揚,讓陳大師見笑了。”
陳易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其實這樣也好,把事情都攤開了,講明白了,疙瘩自然也就解開了,總好過到以後鬧得不可開交,想回頭都回頭不了的時候再想辦法。”
“陳大師說的不錯,這對他們或許會好一些。”
老頭子老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只是那笑容異常苦澀。
“魯老,那封信是誰寫的?還有右下角的那個符號是什麼?”陳易指了指被魯一鳴捏成一團的信箋。
到了這個時候,魯正源也不想再多隱瞞,嘆息說道:“華夏的土夫子分成四派,每一派都有自己的獨特標誌,而這三個山峰便是卸嶺力士的標誌,他們內部非常團結,對外交涉的時候一般都會用這個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