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死吧!”
阮頌汶人隨槍動,速度快到只能看見影子,掠馳之間帶起的勁風將周邊散落在地上的青草綠葉拂起,紛紛揚揚,宛若花雨。
“呵呵,誰死誰活看的是本事大小,而不是聲音!”
阮頌汶憋屈異常,陳易同樣如此,那隻壁虎躲在地下弄得的他空有力氣卻無處施展,又因為大意輕敵,差點讓耿勃變成痴呆,跟他打了這麼長時間的嘴炮,就是為了讓這老傢伙忍不住上當。
在地底下,陳易沒有辦法,可是除了地面,那就不是它的天下了。
其他毒霧藏在樹洞樹梢之上,陳易想要一隻只找出來,不是不可能,但是卻很麻煩,可這傢伙白活了一大把年紀,竟然主動發起進攻,這不是飛蛾撲火又是什麼?
他以為他把雙手背在身後,陳易就看不見了,一切就萬事大吉了,可惜他忘了自己是馭龍者,更忘了馭龍者主修的是靈識!
“鐺!”
“鐺!”
“鐺!”
陳易人還未至,三稜刺刀先是打了頭陣,自上而下狠狠的慣向阮頌汶的頭頂,同時另有兩把三稜刺刀刺向了他的咽喉,胸口等要害處。
阮頌汶能在越南混得風生水起同樣也不是善予之輩,半米長的槍刺舞的密不透風,水潑不進,竟然將陳易那三處致命攻勢一一化解,而且,還有餘力的展開凌厲反擊。
幾乎只是眨眼不到的工夫,陳易與阮頌汶之間那幾十米的距離便瞬間消失,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只是一個照面,他們便招招直奔命門,將生命放在槍尖刀刃上舞動。
“鐺鐺鐺鐺……”
“砰砰砰砰……”
三稜刺刀與白骨槍刺交擊,拳頭與腿腳互博,沒過多久,兩人身上便人人掛彩。
陳易的胸口被那白骨槍刺劃開一道幾厘米深的血口,大腿被洞穿了一個窟窿,流血不止。
而阮頌汶也沒撈著好處,那十幾把三稜刺刀太過刁鑽,力量又大,絲毫不輸於他,千防萬防小心翼翼還是被劃開開出一個豁口。
若是隻有這些,倒也好說,頂多就是棘手一些,他還是有把我把拿下陳易的頭顱,去祭奠自己的女兒,可最讓他惱火加憋屈的,則是陳易的拳腳功夫——簡直與流氓無異!
黑虎掏心,猴子摘桃,撩陰腳,扇耳光……,這他孃的就是馭龍者的風範?
“流氓,無恥,簡直到了極點!”
阮頌汶哇哇大叫,鬱悶到吐血,可是陳易卻不停手,反而攻殺的更加兇猛凌厲,三稜刺刀和拳腳的角度也更加刁鑽起來。
“砰!砰!”
接連兩聲悶響,阮頌汶的老臉變成老茄子一般顏色,眼中火焰升騰,頭髮根根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