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河山剛想再次發鏢,就看見一道亮光急速而來,本能的腦袋一偏,擦著那道亮光,堪堪避過。
“噹啷!”
褚河山身後的牆壁上插進去一把木柄短刀。
正是陳易自己買料手工打造的那把。
這麼長時間以來,陳易看似一直都是在用捕鯨叉,但這把自小跟在他身邊的自制匕首從來不曾離身。再好的材質,再符合的人體工程學,都不如自己親手打造,用了好幾年的順手。
“可惜了,本想陰你一把的,被你躲過去了!”
陳易搖著頭,滿臉的可惜,“老胳膊老腿的還有兩下子,你那一招像極了王八甩頭。”
摸了摸臉上被劃開的血口子,褚河山怒極,這小子不僅陰險,嘴也賤。
“我定將你大卸八塊,扔河裡喂王八!”
“我看你就是個老王八,難怪兒子這麼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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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長得這麼醜,肯定頭上綠了,做了老烏龜!”
褚河山那個氣啊,心中暗暗發誓,在為王八之前,先把這貨的舌頭割下來。
他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若毒蛇吐信般刺向陳易咽喉。
這爺倆還真是絕了,一個用的是長鞭,一個是軟劍,都是陰柔之物,難不成在地下蹲久了,性格也變得不正常了?
陳易不敢再大意,這老傢伙的修為比他兒子還要高上一層,到了暗勁後期,也比陳易高上一層。
被大腳踹在臉上的“河神”從地上爬起來,揮著長鞭在旁邊幫父親掠陣,時不時抽冷子給陳易來上這麼一下。
“操,還河神,難道不敢公平對決?車輪戰也行,非要以多欺少,爺倆聯手不要臉?”
陳易既要應付褚河山的軟劍,又要防備他兒子的長鞭,一時有些狼狽,身上多了幾道血口子。
褚河山父子倆憋了一肚子火,也不搭腔,眼睛死死釘在陳易要害處,隨時準備在他身上戳幾個透明窟窿。而且,一旦開口,肯定會被這小子打蛇上棍,擾亂身形。
“嘿,老褚,看鏢!”
陳易正在躲避的時候,忽然手中一揮,嘴裡大叫。
剛才被陳易的飛刀劃破臉頰,褚河山還心有餘悸,雖然不知道他為何會好心提醒,但仍然不敢大意,急忙後仰,腳下生根,做了一個能給武術教練當標準示範的鐵板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