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青鵠來泰安做什麼？”
“不知道。”
“她在哪？”
“不知道。”
“艾家有什麼計劃？”
“不知道。”
……
哀莫大於心死，被一直信任崇拜的大哥欺騙，拋棄，宋凱整個人就像掉了魂兒一樣，呆板的回答著陳易他們問的每一句話。
平常與艾家聯絡的都是展飛，他和苗長風只不過是聽展飛的命令列動，對艾家的事情知曉不多，可以說背後是艾青鵠這個女人之外，陳易他們什麼都沒有得到。
陳易抽完一棵煙，將菸頭埋在土裡，防止引發山火，準備讓耿勃通知警察處理爛攤子，忽然又想了一件事情，道：“對了，你們怎麼會藏在教堂裡？”
“展飛安排的，接應我們的是一個叫滕為山的神父。”
神父？
是了，這個神父應該也和艾家有聯絡，不然不會收留一群亡命之徒。
三人精神大振，本來以為斷了的線索，忽然又有了新的進展。
他們立即下山，開著悍馬，殺向教堂。
途中耿勃給上面打了個電話，把事情簡單說明，並且得到了當地警方很快就會趕過去的訊息。
泰安市的警察效率很高，陳易他們趕到教堂時，公安局已經將其包圍封鎖，沒多久便把那個叫滕為山的神父抓獲，遇到的抵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審訊過程很順利，滕為山幾乎是一股腦的把自己這些年為艾家做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兩年前，他還是一名助祭，那時的他意氣風發，是整個教會中最有希望晉升神父之人，在信徒中也很有影響力。
可是忽然有一天，他的妻子和六歲的女兒都患了一種怪病，面黃肌瘦，四肢無力，吃飯嘔吐，頭髮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