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六蜷縮在床上,強忍著疼痛求饒道。
陳易故作驚訝,“六爺,你這是哪般,你們爺倆想要整我,應該我求饒才對,怎麼顛倒過來了?”
“陳兄弟,不,陳哥,你就饒了我吧,以後有你在的地方,我絕對繞道而行!”
趙老六實在疼痛難忍,就差給他跪下了。
“舅舅,別求他,我這就去找醫生!”
張鵬錦看著舅舅痛苦的模樣,又見陳易那洋洋得意的欠揍表情,心中實在氣不過。
陳易撇撇嘴,“去吧,我也挺好奇,這些西醫能不能看出我的手法,唉,真是高手寂寞啊!”
他滿臉的騷包,彷彿真是會當凌絕頂的獨孤求敗。
華夏文明源遠流長,旁門左道更是數不勝數,其中一些整治人的手段也是高明到極點,明明讓人疼的要死,卻在醫院裡檢查不出什麼情況。
很多拘留所的獄警們就懂,而且玩的相當專業。
他這一手是跟一個賣狗皮膏藥的老郎中學的,當時陳易給他家看好風水,讓他的孫子考上大學,老郎中作為回報,便把這項獨門絕技傳授給了陳易。
其實說白了也沒有什麼玄乎的,就是在人體關節處的穴位上狠狠來上這麼幾下,控制好力道和方位,只刺激神經而不傷肌肉骨骼,就能達到這個效果。
只是陳易這小子心太黑了一些,把趙老六的半邊身子的穴位都刺激了個便,而且還用上一絲靈力,簡直把趙老六疼的死去活來。
“回來!”
張鵬錦剛要邁出病房,就被趙老六一聲暴喝,喊住了腳步。
剛才已經檢查過一次,他雖然不知道陳易用了什麼手段,但也明白再檢查上十次也沒用。
“陳哥,你就繞我一次吧,以後我真的不敢了!”
趙老六眼淚鼻涕一塊往外流,把醫院潔白的床單染上片片汙漬。
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叫一個只有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夥子“陳哥”,可見是被折磨的不輕。
他那感覺,就像是全身的骨頭都在被人用鈍刀子刮,隨著心跳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呵呵,那醫療費怎麼說?”
陳易翹著二郎腿,好不悠閒。
“醫療費算我的,算我的!”
趙老六見陳易鬆口,連忙答應。
“我的醫療費呢?”
“也算我的!”
“你們打著我的名號掙得錢呢,還有我名譽的損失費呢?”
“還給你,再給你添一萬塊錢,算我的賠償!”
趙老六這個時候哪裡敢再討價還價,只要陳易能減輕他的痛苦,讓他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