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你辦婚宴，還親自殺豬？”
“對啊！殺的生態豬，哪兒是菜市場買的能比？”吳傑岔開話題，笑問道：“反倒是你，這才下午幾點？你就下班了？”
方清雅笑道：“公司有霍斌盯著，我哪兒需要隨時盯著？不如提前下班過週末！”
說著，方清雅往後退了半步，手法迅速的調出照相機功能，喀嚓嚓的連拍了很多張。
因為沒聲音，吳傑也不知道。
“對哦！霍斌……那你的電動汽車公司，弄得咋樣了？”
方清雅嘆息道：
“車輛設計之類的一切都進展順利，而唯一麻煩的是，自己投資研究弄出來的電池，真是效能堪憂啊！即便是買市面上買最好的動力電池組，效能也無法讓我滿意！”
“充電速度、電池容量、能量密度……我真是哪兒都不滿意，用這樣電池弄出來的電動轎車，估計跟別家沒啥區別，續航里程短、充電時間長、折舊損耗大！”
吳傑笑道：“既然這樣，那不如趁早放棄唄！”
方清雅搖頭笑道：“放棄什麼？我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公司已經那麼多人，工廠都建起來了，就算做出來的電動轎車效能不行，那也只能是硬著頭皮上市，混個補貼吧！”
“反正現在的新能源汽車，不都這樣嗎？在嚴格限牌的城市，搖不到車牌的消費者，都是潛在的電動車客戶，畢竟有補貼又不限牌照！”
說到這兒，電梯到了。
方清雅走出電梯之前，多瞟了一眼吳傑。
“不得不說，你這副造型，乍一看還挺有鐵血戰士範兒的！”
吳傑自嘲笑道：“有個屁的範兒，都快把我自己燻吐了！”
“生態豬的血，有這麼腥臭嗎？”
見吳傑聳肩無語，方清雅微微一笑，抬步離去。
關電梯上樓，吳傑立刻去找換洗衣服，準備好好沖洗一番。
不過。
手機卻響起，是唐筱打來的電話。
“你不是在幫廖隊長他們辦案嗎？怎麼方清雅在群裡發照片，說你去殺豬了？”
唐筱好奇問道。
吳傑暴汗道：“她說什麼，你都相信啊？我那是一身人血，把慕恩活抓回來之後，搭乘電梯遇到了他的同夥……”
言簡意賅的將事情說了一遍之後，唐筱咯咯笑個不停。
“我靠！你還好意思笑，老子當時差點兒就噁心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