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斌子也很想去理髮店看看小花,但他忽然又感覺不敢和小花見面,他怕她揣測到自己的心思,他怕自己的一句話或一個動作就會讓小花明白自己在想什麼,他只想好好保護小花,他不想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但他不想讓小花感覺他是喜歡她而保護她,而是他本身就是個見義勇為、不畏醜惡勢力的男子漢。
愛,真是個奇怪的東西。女人的愛大多矜持羞澀,直接的很少,即使心裡再怎麼愛你,都會努力的去掩飾心裡的真相,不讓你看出絲毫,有時甚至故意讓你產生錯覺。她們習慣和樂意被動,讓你去猜,讓你去尋尋覓覓,被動反而會讓她們得到感情上的那份安全感。
除了像斌子這樣剛初戀的男人把愛看的很神秘不可褻瀆外,大部分男人由於天性的原因都會直接表白,把愛大膽外露,不太在意細節。
多次的和小花接觸後,斌子知道自己喜歡小花,他現在看小花那那都舒服,那那都順眼,他覺得小花就是自己見過的女人中最好看的。它的每一句話都那麼動聽,她的每個笑都那麼迷人。
斌子還是忍不住想去看看小花,但找什麼藉口呢。原先他感覺自己大大方方就去了,說話做事也很自然,去了根本就不用找什麼藉口。可現在感覺自己怎麼忽然要找藉口了,這個,他自己也搞不清怎麼回事。
斌子到食堂問師傅:“張師傅,有什麼買的沒有,我給你帶回來”。
“還真有,給我買點紅蘿蔔回來吧”張師傅說。
斌子手裡提著蘿蔔,提了提氣,用手撥了撥額頭上的頭髮,走進了理髮店。
小花正在和梅子把著個凳子翻來覆去倒騰。“幹啥呢?”斌子問到。
小花不用看就知道是誰,她故意沒聽見。梅子抬起頭“螺絲松,凳子不結實了。”
“這那能用手擰啊,手擰不緊啊,有鉗子嗎?”斌子問梅子。
“我們那有那個啊。”梅子答到。
“等會,我回去拿。”斌子說完,轉身就走。
不一會功夫斌子拿來鉗子,拿過凳子,幾下就擰緊了。“這不就好了嘛?”說完沒聽見有人回應,扭頭看見梅子已出了門,而小花轉身進了裡屋。
“今,今天沒人啊?”斌子找話說。
“啊”裡邊答到。
斌子有點不好意思了“那,那我走了。”說完轉身出了門。
小花看斌子真走了,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失落感。她有點後悔自己剛才太冷漠了,是不是自己剛才多說兩句話他就能多留會呢,“真笨”她暗暗罵自己。
話說三毛這邊,前兩天張秘書就回來了。這次他發現張秘書跟換了個人似的,不但顯得異常精神,而且穿的花枝招展、光彩照人的。這讓三毛有些不解,三毛左看看右看看:“怎麼,你自己開金礦了”。
“什麼金礦不金礦的,回趟家,我不打扮一下自己啊!”張秘書說話的口氣顯然有些不耐煩。但三毛卻沒想那麼多,他想應該是回幾趟家自己都沒陪一次,她應該是心裡有點憋屈的緣故吧。其實他那曾想,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麼回事。張秘書對他確實沒有了太大興趣,甚至和他在一起多待一分鐘都覺得難受!當女人變了心,那就是八條牛都拉不回來。當女人對男人沒有興趣不想再繼續的時候,言語或動作都能很明顯的表現出來,這點沒有高超的演技是隱瞞不了的,眼睛能把她們出賣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