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敢過去,也沒有那個敢去照顧捱打的那個小年輕的。
那位被打的小年輕嚇得兩腿直髮抖,他知道被二娃帶走該是什麼後果,這時好像眼淚都快急下來了。
連成趕快過去給二娃陪不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大人大量,饒了他這次吧。他也不知道是你的人,要知道是你的人,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動銀姐一根手指啊?這樣,今天晚上我請客,給銀姐陪理。
好說歹說,事情也就暫告一段落了,不過晚上的請客肯定是少不了的。二娃必須要讓他們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是和他沾點親帶點故的人,誰要動了,就得付出十倍的代價。
在二娃說話的時候,吳月已從兜裡掏出紙來給張銀遞過去,張銀看都沒看,就拿了過去,捂著鼻子。
其實,剛才吳月英勇的一幕張銀看的真真切切,她除了感動的心裡有些發熱外,吳月矯健的身形和麻利的動作已深深刻在了她的腦海裡。就這一刻,她覺得吳月無比的高大。有一種說不出的心情…
小花初中畢業後,在省城學了兩年美容美髮,又給別人打了一年工,去年剛回來開這個理髮館。二十來歲的人,如花似玉,亭亭玉立。不但人長的漂亮,事業心很強,很上進。
她上學時就聽說過二娃,但一直就沒機會近距離的接觸過,這次算看見真人了。二娃給她的第一映像就是個子不高,甚至給人一種單薄的感覺。可他臉上卻是一副和他實際年齡不相符的嚴肅和堅毅。他和吳月要站一起,吳月就顯的高大許多,但二娃從骨子裡透出的頑強和韌性又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他那股由內而外的、像衝擊波一樣的氣場,在說話和每一個動作中才能被別人感受到,這個時候所有人會忽視他的身高,而只被他的氣場所感染!
小花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有這種怪怪的感覺,也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所感染,她隱隱覺得春心在萌動,有一種說不出的甜蜜感……
酒桌上,連城讓那個打張銀的賠完不是後,自己向小紅鎮重承諾:絕不會有下回。
小紅朝連成微微一笑,把臉轉向二娃:二娃哥,今天多虧你和吳哥,我謝謝你們,我敬你倆一杯。到底是出過門見過世面的,說話也大大方方。
二娃也不多見這個妹妹,小時到時常看見,上完學她出門了就很少見了。瘦瘦的身材,白皙的臉上一雙眼睛清澈明亮,小紅在燈光的照射下是乎顯的更加動人。
沒事小紅,以後有什麼事就給哥說。生意怎麼樣,還好吧?二娃有必要關心一下這個親戚妹妹。
還好,這多虧了你們這些挖金的老闆,我就沾光了,小紅說著面露深情的看著二娃。
那就好,來吃菜。二娃好像從小紅臉上讀出了什麼。
一切完畢後,二娃回歌廳,張銀一人回河壩。吳月追上去:我送你吧,這黑燈瞎火的。其實吳月能看見張銀手裡拿著電筒的。
不用,看的見。張銀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看別人,可這時所有人都走遠了。
有一個河道最窄的地方,搭了幾個木板,要過了這個簡易的木板橋才能到張銀的帳篷。
也許是晚上,張銀小心翼翼的先用左腳放在木板上試了試,好像有些害怕。吳月趕快過去雙手扶著她的胳膊,就在這一瞬間,一股電流傳遍了張銀的全身。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和男人近距離接觸的緣故,她渾身有種莫名的燥熱,心也有些微微顫抖。
過了木板橋,張銀手一晃,手電筒順勢掉在石頭上,只聽‘咔擦’一聲,人也幾乎要摔倒。
吳月上前一步,一手搭在腰上一手把著肩膀,張銀這才站穩,吳月緊接著雙手拉過張銀順勢把她抱在了懷裡。
幹啥,你鬆開。張銀有氣無力的用手推吳月。
吳月抱的更緊了,猛的把嘴對著張銀就親了下去,開始張銀還掙扎著扭過頭去躲,可過了不到兩秒鐘,他就被吳月滾熱的胸膛和嘴裡的氣流融化了,張銀雙腿已完全沒了知覺,慢慢的不由自主的就躺了下去……
情感這東西就是奇怪,如果兩個人心心相應,都想把自己最好的東西交給對方,雙方都會潛意識的去尋找能在一起的機會。如果僅僅只是單相思或一廂情願,即使再好的機會也成全不了。
吳月敢愛又能付出行動,而張銀雖然也適當的體現了女人固有的矜持和被動,但畢竟是過來人,時機和分寸都把握的很好,即沒有讓吳月感覺自己輕浮又能更好的牽動對方的心。
過分的高冷,有時就是做作,很容易錯失一顆真心。在當時被利益充斥的邱元壩,拋開因為金錢的需求而出賣肉體以達到自己私慾的兩性情感真的不是很多了,雖然吳月和張銀都是有家庭的人,也許違背了道義,但當時兩人的確只是被對方吸引,誰都沒有以利用對方為出發點,就這點已比好多人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