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邊打鬥巨大的響聲,讓下面的歌舞也停了,所有人茫然的,看向二樓,不知道發生什麼。
這時,陸銘看向呆如木雞的李繡娘,淡淡說道:“讓下面接著奏樂,接著舞,不要擾了我的興致。”
李繡娘渾身一顫,如夢方醒。
她看了一眼到底不起,只剩一口氣的鄭太,什麼話也不敢說,踉踉蹌蹌的走下樓去。
不多時,下面的歌舞又繼續開始了,陸銘又一邊喝酒,一邊欣賞了起來。
但此時,春意和蘭梅兩個姑娘,都是臉色蒼白,拿著酒壺的手,都在不住的顫抖。
鄭太誰不認識,他爹可是這裡的天老爺,打了他的兒子,別說是眼前這個人,和他的同夥。
他們整個繡春樓,恐怕都要遭殃,他們的生死,可就是鄭宰時一句話的事啊。
但陸銘毫不在乎,喝完放下酒杯,春意鬼使神差的,給酒杯裡添滿了酒。
她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敢給這位倒酒,但就是感覺,好像於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讓她這麼做了。
看著陸銘若無其事,在看看鄭太半死不活的樣子,王薛江,陸小虎幾人,都是一臉的擔心。
溫學真壯著膽子,在陸銘身邊低語道:“先生,我們恐怕有大麻煩了。”
“有多大?”陸銘淡淡說道。
溫學真滿臉躊躇的說道:“他爹是鎮守官,五品高手,要是一會來了,我們怎麼應對?”
其實溫學真還沒說的太嚴重,鄭宰時可是這裡的天老爺,鎮守官,五品高手。
陸銘重傷了他的兒子,這事鄭宰時豈能善罷甘休,一個鬧不好,他們就全都交代在這了。
陸銘是很強,但再強,他還能強過五品高手?
五品啊,那可是修士之間的一道鴻溝,五品以上,那可是真正的高手,其實力,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溫學真低著頭,道:“先生,很大,五品高手,真的很強,就算您能抗衡他,但他是官府中人,鎮守官,我們惹不起啊。”
“這天下,就沒有我惹不起的人。他兒子一言不合,就要取人性命,我替鄭宰時教訓教訓兒子,也是為他好。”陸銘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