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鷹是出了名的冷酷,現在給了他監督百官的權利,他們的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
不知不覺間,他們對這個三皇子,竟然有了一種恐怖的感覺。
細細想來,從始至終,三皇子一步步的,掌控了局勢。
現在,他手握軍權,林鷹和褚旭國明顯站在了他那邊,他們這些大臣,也只能聽命行事。
雖然三皇子還沒有,說要當皇帝的意思,不過不管是,從他坐上皇座的表現,還是目前的權勢,都已經和皇帝無異了。
而此時,林鷹彎腰行禮,道:“謹遵殿下御令。”
眾人心中又是一緊。
御令。
那是皇帝釋出命令,才能用的詞,其他人,只能叫做手令。
林鷹這是擺明了,要把三皇子推上皇位啊。
陸銘掃了他們一眼,皺眉道:“別看了,你們沒事做了嗎?”
群臣心中一凜,行禮後,又坐回了原地,繼續開始商議了起來。
陸銘看了一眼林鷹,道:“你親自去,那些叛逆的財務,必須一個子不少的,查抄到國庫,到時候,我要親自檢視。”
“是。”林鷹行禮,轉身離開了昌隆殿,而陸銘再次緩緩閉上了眼睛。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群臣站在皇座下方,默默的等著,就連林鷹也回來了。
“有結果了?”陸銘淡淡問了一句。
張謙點頭道:“是殿下,這是我們根據目前局勢,做出的應對措施,請殿下過目。”
說著,張謙將一疊厚厚的資料,恭敬的放到了獅王案上。
等他回到下方,竟然不自覺的出了一身冷汗。
這讓他心中大驚,什麼時候,自己竟然這麼害怕這位三皇子了?
而陸銘拿起資料,一頁頁的看了起來。
足足半個多小時後,陸銘放下資料,沉思了片刻,才說道。
“那就這樣辦,以帝國議會的名義,發明文到帝國十三州,聲討逆賊柳如是,讓其他七洲,立刻進入戰備狀態。秘密召回北境帝國大統領裴星辰,以及南方邊境大統領龔子昂。”陸銘說道。
張謙驚訝道:“殿下,河西五洲是柳如是的地盤,他的胡圖族世代居住在那裡,還要發文到哪裡去嗎,毫無作用啊。”
張謙有些不解,他們的建議,是發文往其他七洲,聲討柳如是,並且讓他們進入戰備狀態,準備聽候調遣。可沒說要發往河西五洲,因為沒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