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就睡到第二天上午,陸銘起來,洗漱吃飯,直奔醫科院,雖然課程在下午,但是第一次上課,還是早點到的好。
等他來到醫科院,拎著生活用品走在院子的時候,正好碰見了張安成,兩人打了個招呼,一起朝著宿舍走去。
就在這時,後面又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對著張安成的背影喊道:“張老師,這麼巧。”
張安成和陸銘回頭,張安成的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是啊,我出去買點東西剛回來。”
這還,男子一笑說道:“張老師,今年還參不參加副教授的考核評選了?”
張安成臉色難看的朝前走著,說道:“到時候再說吧,還有一個多月時間呢。”
“要想考核的話,可要早點準備啊,你都好幾年沒過了,在耽誤,年齡可就超標了。”男子在後面說道。
這時,就連陸銘也聽出來了,這人說話,聽起來是關心,實則是滿嘴的諷刺嘲笑,讓人厭惡的很。
不過,這時張安成沒有在說話,而是加緊了走路的步伐。
兩人回到宿舍,張安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望著窗外,一臉的鬱悶。
陸銘回到自己的房間,放好東西,然後來到外邊,拿出一根菸遞給張安成。
“我不抽菸謝謝。”張安成皺著眉說道。
陸銘把煙塞到自己嘴裡,說道:“那介不介意我抽?”
“不介意,你隨便。”張安成說道。
陸銘點燃香菸,吸了一口,然後說道:“剛才那個人,也是咱們醫科院的?”
“哎。”
這時,張安成嘆息一聲,說道。
“他叫關凡,也是我們醫科院的講師,今年也要考核副教授了,今年,我是沒什麼希望了。”
張安成的樣子,看起來頗為沮喪。
陸銘奇怪道:“為什麼他評選,你就沒有希望了,這麼不自信嗎?”
張安成苦笑一聲道。
“哎,你不知道,每年評選的名額有限,到現在,已經是最後一個名額了,本來,按照資歷,這個名額是該給我,因為關凡不管是年齡,和來醫科院的時間,都比我晚,不過,他的叔叔,是西京市的一個副手,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