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月咬著牙,半天不說話。
這時,他的父親張寶坤也厲聲說道:“是不是跟那個牧中華出去鬼混去了。”
張月月只是咬著嘴唇默不作聲。
喬玉兒一看,氣的指著張月月的鼻尖罵道:“你真是氣死我了,讓你不要和他來往了,你偏不聽,現在居然還跟他出去鬼混了,你是要氣死我們兩啊。”
“混賬東西。”張寶坤也厲聲道:“我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家裡的家業,還等著你來繼承,那個牧中華,要學歷沒學歷,要本事沒本事,將來怎麼幫你撐起這個家,這樣的人,能配得上你,配得上我們這個家嗎?”
面對父母連珠炮般的質問,張月月也忍不住了,大聲說道:“他對我好就行了,以後可以慢慢培養嘛,誰也不是天生什麼都懂的。”
“你個死丫頭,你還學會頂嘴了,我們這都是為你好知不知道,跟著這麼一個沒文化的人,你遲早會後悔的。”喬玉兒生氣的說道。
這時候,只聽張寶坤厲聲說道。
“別跟她囉嗦了,他現在被那個牧中華迷得已經昏頭了,我們說什麼她也聽不進去,從今天起,你不要去上班了,也不許你踏出這裡一步,你給我好好的在這裡待著吧。”
“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出去,你們沒權利剝奪我的自由。”張月月不服氣的大聲爭辯著。
張寶坤一聽,頓時怒道:“你還反了天了,劉武,給我看好她,不許她踏出這裡一步。”
這時,只見門外走進來一個壯漢,彎腰答道:“是,張總。”
劉武是張寶坤的司機兼保鏢,也是一個內家初期的高手,跟著張寶坤也好幾年了,深得他的信任。
張月月一看,知道自己是出不去了,只見她眼眶一紅,抽泣著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死丫頭,真是氣死我了。”喬玉兒猶自氣道。
張寶坤也是一肚子氣說道:“好了,你這兩天在家裡看著她,這件事我來處理。”
“嗯。”喬玉兒點點頭。
第二天。
牧中華按時來公司上班,在車間等候著排班表。
這時,主管忽然走了過來,對著牧中華說道:“中華,張總找你,讓你馬上去他的辦公室。”
“張總,那個張總?”牧中華一頭霧水的問道。
主管搖頭道:“我們公司最大的那個,還能是那個張總?”
“啊。”牧中華驚訝的說道:“老總啊,他找我幹什麼?”
牧中華一頭霧水,他只是個小員工,知道現在,也就遠遠的看到過張寶坤兩三回,壓根就沒有接觸過。
他也想不明白,張總找他幹什麼,他的工作,離著張總可是差著十萬八千里,也不夠資格見到人家啊。
這時,主管說道:“我也只是個小主管,哪裡知道那麼多,你去了不就知道了,這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