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的話,讓安雷一臉吃驚,呆呆的看向了他。
“投靠傀儡之國,攻打友邦,這種事簡直丟盡了你敖思國的臉,你還有臉跟老子在這裝有骨氣,老子真是從未見過,你這樣厚顏無恥之人。“
陸銘大氣凌然的一陣呵斥,氣得安雷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呻吟不已。
看著安雷的樣子,陸銘冷冷說道。
“告訴你吧,你們能偷襲我們,我們也就可以偷襲你們,我打算,從這裡一直打到你們敖思國的王都,生擒了你們國主那個軟骨頭,讓這片大陸的人都看看,他是怎麼投靠傀儡之國,又是怎麼對待昔日的友邦的。”
“你……”安雷一句話沒說完,又是一口鮮血,噴的滿地都是。
陸銘一皺眉,道:“你他媽還噴,你可真是個大噴子啊,你就不怕把自己給噴死了?”
“士可殺不可辱。”安雷鼓足全身的力量,終於怒吼了出來。
陸銘卻是呵呵一笑,道:“就你們乾的這軟骨頭的缺德事,你還有臉跟老子裝人物,那老子就讓你裝到底,你先走,你們的國主,馬上就會去見你,到時候,在地獄讓他在給你一個官噹噹。”
說著,陸銘的雙刀傀儡,就來到安雷的身邊,兩把刀揮起,直接就砍了下去。
“我說,我說。”
被陸銘接二連三的心理打擊,在加上切切實實生命的威脅。
在這最後時刻,安雷終於奔潰了,開始求饒。
陸銘一揮手,雙刀傀儡退下,然後他冷冷的看著安雷。
安雷喘息了一陣,無力的說道:“傀儡之國派了使者到各國,要求各國向他們效忠,誰都知道,傀儡之國的實力,碾壓諸國。國主沒辦法,只能答應,並且派遣傀儡師,前往大河國的戰場參戰,而我們,被派到這裡,準備突襲大河國,製造混亂,讓大河國首尾不能相顧,我只是奉命行事,別殺我,我願意投降。”
“呵呵,老子猜的準吧。”陸銘一臉自豪的笑了起來,安雷卻是耷拉著腦袋,萎靡無比。
此時,他的身體和心理,雙雙奔潰,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只求活命了。
這時,只聽司元靜怒睜雙眼,呵斥道:“為何你們敖思國,就卑躬屈膝,屈服在傀儡之國的淫威下,我大河國怎麼就沒有屈服,無恥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