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宰時深吸一口氣,緩緩爬了起來,朝著陸銘拱手行禮,道:“多謝前輩,我自知教子無方,只是,他母親去世的早,我也不忍太過嚴苛,是我的錯。”
“知道錯就好,你是一方大員,兒子為非作歹,豈能坐視不理,我們那裡有一句諺語,叫做慣子如殺子,你好好體會。今日的酒錢,和這裡的損失,就由你負責吧。”
陸銘說完,朝著溫學真等人一招手,然後朝著客棧方向走去。
溫學真等人,趕緊跟在陸銘身後,一路緊隨。
鄭宰時看著陸銘離去的背影,皺著眉,深深鞠躬行了一禮。
陸銘負手而立,帶著溫學真等人,一路來到街頭。
那些拿著武器的騎兵,看著陸銘過來,不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根本不敢阻攔。
等回到客棧,眾人來到房間中,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陸銘看著他們,皺眉道:“該吃吃,該睡睡,有什麼好擔心的?”
“先生,我們是不知道,您接下來的考核,要怎麼進行?”溫學真說出了大家的心裡話。
按理說,陸銘的實力,透過考試,那是完全沒有問題。
畢竟,連鄭宰時也不是先生的對手。
只不過,陸銘卻打傷了鄭宰時,不知道鄭宰時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是認錯,還是上報官府,把陸銘列為罪犯,這都不好說啊。
陸銘一聽,笑道:“這有什麼好擔憂的,不能考試,那我們就繼續去王都,直接找王陽明,這裡通不透過,都不礙事的。”
陸銘的本意,只是想了解一下這個世界,至於考試,對他真的毫無作用。
溫學真一聽,他無法理解陸銘,為什麼這麼有底氣。
去王都,見王陽明。
那位可是聖賢啊,國師。
陸銘就是在強大,還能強過國師,那位聖域高手?
而且,這位聖賢,那裡是那麼好見的。
但這些話,他可不敢說出來,陸銘現在對他們來說,完全就是一個謎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