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下建功立業,那都是小事,您確定有把握,能夠安全的渡河?”就算林鷹一貫果決狠辣,到現在也是擔憂不已。
陸銘回頭看了一眼後方的軍隊,緩緩說道:“馬上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降維打擊。你要抓住機會,只要你的權勢夠重,別人就不敢把你怎麼樣,只不過,千萬不要有別的想法,鸞平公主心地善良,不會把你怎麼樣,只要你保持忠心,一定會善終的。”
林鷹看著陸銘,心中一凜,這是在明顯不過的警告了。
片刻後,林鷹緩緩說道:“林鷹對皇室,從來都是忠心耿耿,就算我可以殺光天下人,也絕不會動大哥和鸞平公主,這是我們幼年時,我就對他們許下的諾言。”
陸銘緩緩點頭,他現在也已經知道,林鷹,褚旭國,和鸞平公主,從小就是很好的玩伴。
尤其是在長大後,鸞平公主對林鷹愛慕有加,只不過,林鷹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總是不做回應,讓鸞平公主也是傷心不已。
也是基於這一點,陸銘才允許林鷹,放開手腳,施展自己的報復,併為他想好了退路。
要不然,光是憑著林鷹如此狠辣的心性,陸銘臨走前,也要收拾了他,免得他成為第二個柳如是。
這時,已經有近十萬大軍,在小小的橋頭排開,後續部隊,還在不斷的前來。
這裡已經開始顯得擁擠了。
而此時,在橋對面,柳如是在橋頭,看著對面明目張膽,準備過橋的兵馬,臉色一片陰沉。
反觀他兩個兒子,而手下一眾將領,卻是一臉滿不在乎,甚至想要大笑的樣子。
在他們看來,林鷹這個帝國軍官軍事學院總教官,就是個笑話。
這樣容易就能過來,那麼他們胡圖族,不知滅亡了多少回了。
只不過,柳如是看了半天后,還是下令。
“全軍戒備,準備迎敵。”
“父親,您不會真的覺得,他們就會衝過來吧?”柳光遠驚訝的說道。
柳如是眯著眼,冷冷說道:“林鷹不是傻瓜,更不是白痴,他敢這樣做,難道沒有什麼依仗。”
劉光明搖頭道:“父親,我實在想不出,他會有什麼依仗,只要我們砍斷橋索,他們的行動,就算失敗了,這完全就是個笑話。”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命令所有隊伍準備戰鬥,沿河岸左右兩百里,重兵防守,稍有異狀,隨時稟告。”柳如是大聲喝道。
兩個兒子一看,只能遵命,向後方開始傳達命令。
不多時,數萬弓箭手湧到了橋頭,然後沿著河岸散開防守。
無數刀盾兵,緊跟著弓箭手駐防,隨時準備為他們遮擋對面的弓箭。
更有幾十名刀斧手,手提大斧,就站在橋頭層層盤扎的繩結處,只需要一聲令下,他們手起斧落,這座橋就會轟然掉落。
而於此同時,在河對面的陸銘,從馬上下來,撫平身上白色金邊的教皇長袍,然後雙手虛張在胸前,開始了禱告。
“偉大的自由之神,請賜予我力量,征服眼前的敵人,將您的榮光,灑遍這片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