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越想越怕,劉越渾身顫抖,詹豔萍情緒奔潰,放聲大哭,其他幾人,也是惶惶不已,更有一人,直接就嚇尿了,一股騷味傳了出來。
陸銘皺了皺眉頭,緩緩說道:“俊蓮,看見了沒有,這個世界,都是一些欺軟怕硬的,以後出門不用怕,誰怎麼欺負你的,你就怎麼欺負回去,有為師在,你大可放心。”
趙俊蓮咬著嘴唇,用力的點了點頭。
雖然她沒有說什麼,但是心中那股那股暢快,和被關懷的感覺,讓她覺得無比的舒暢,眉角都飛揚了起來。
這時,陸銘自此看向劉越和詹豔萍等人,沉聲說道:“每個人,都要為他的行為負責,你們的兒子,如此無法無天,膽大妄為,就要受到相應的懲罰,而你們不但,不好好教訓自己的兒子,反而找人,向一個女孩子打擊報復,簡直是無恥之極,其心可誅。”
陸銘的最後四個字,如同巨雷一般,捶在張勁弓等人的心口,一幫人都是如遭雷擊,齊齊噴出一口鮮血。
“今日對你等略施薄懲,往後要是再敢如此行事,大禍不遠。”
陸銘說完,拍拍趙俊蓮的肩膀,道。
“好了,我們回去吧。”
趙俊蓮點點頭,默默的跟在陸銘身後,朝著車子走去。
林霄等人,各自冷哼一聲,也都轉身離去。
要不是陸銘已經發話,饒了他們,就憑他們欺負趙俊蓮,就罪以致死。
以浮屠,林霄,蘇紅蓮等人的想法,直接殺了就是,那還會給他們什麼,改過自新的機會。
就在陸銘等人上車之際,張勁弓忍住氣血翻騰,跪倒在地看,一邊磕頭一邊說道:“感謝前輩繞我一命,張勁弓自此不在踏進西北半步,我對天盟誓。”
然而陸銘根本沒有搭理他,上車之後,在汽車的轟鳴聲中,一行人轉眼就離開了此地。
這時,張勁弓才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看向劉越和詹豔萍。
劉越和詹豔萍剛,看著陸銘等人離去,剛鬆了一口氣,但一看張勁弓兇狠的眼神,渾身又是一顫。
張勁弓看著兩人,是越想越氣,殺了這幫人的心思都有。
“你們他媽的,給老子挖了好大一個坑,你們這是誠心想害死老子啊?”張勁弓怨氣沖天的說道。
劉越一聽,連忙說道:“張先生,我們真不知道,對方這麼有來頭啊,我哪敢給您挖坑,我是真不知道。”
“是啊,張先生,我們是真不知道,要是知道對方這麼厲害,這口氣我們就嚥了,那還敢招惹他們。”詹豔萍欲哭無淚的說道。
“不知道,一句不知道就完了,你們差點害的老子送命知道嗎?”張勁弓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