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的劉師謙,剛接完張世恆的電話。
除了客氣的寒暄,和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後,張世恆隱晦的,提及了一個墨染秋的名字,說是她學術不端,違背學校協議,讓他抓緊杜絕此類事情的發生,不能讓這股歪風邪氣,在學校滋長。
掛掉電話後,劉師謙略一思索,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張世恆身為副總督,但並不分管教育,不過這麼突兀的一個電話,顯然是有事交代給他。
張世恆的身份,整整要比他高上一級,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在他們這個位置,更明白這句話的重要性,看來,清大有事情需要自己處理了。
但就在這時,門衛處又打來電話,說是一個墨染秋的女孩,要見他,還是張世恆推薦來的。
劉師謙略一思索,便讓門衛放行,看來自己要處理的,就是這件事了。
他好整以暇的喝著茶,一邊等著,一邊思考著其中的利害關係。
不多時,秘書敲門,帶進來一個女孩。
劉師謙客氣的讓墨染秋坐下,並讓秘書到了一杯茶,然後秘書出去,並關上了門。
“墨染秋是吧,是張校長讓你來找我的,有什麼事嗎?”劉師謙顯得和藹可親。
看著劉師謙的態度,墨染秋似乎看到了希望。
她拿出張世恆的信,遞給劉師謙,並說道:“領導,我被清大以莫須有的罪名給開除了,我希望您能幫我,派人調差一下此事,還我一個公道。”
“還有這事?”
劉師謙顯得非常驚訝,拿過書信看了起來。
信上說的不多,只是說清大有些老師教授,品行不端,追名逐利,嚴重汙染學校這個神聖的地方,希望他能夠組織徹查,肅清一下這些不良風紀。
這份信並沒有署名,但是他作為教育局的總督,和張世恆等校長來往密切,一看筆跡,就知道是出自張世恆的手沒有錯。
看完之後,他放下書信,喝了一口茶,緩緩說道:“墨染秋同學,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要知道,大學已經不屬於義務教育,學校有權根據規章制度,開除學生,既然學校已經做出了決定,相信也是有根據的,這件事,我也無能為力啊。”
墨染秋愣住了,半晌才說道:“我知道,可是我是被誣陷的,您作為總督,難道不能派人去調查一下嗎,就任由那些衣冠禽獸,霸佔研究資源和經費,壓榨學生,這樣下去,學校的風氣,會是何等的敗壞下去,這難道不是您的責任嗎?”
墨染秋說著,不由得激動起來,語氣顯得有些激烈。
然而她這番話一說完,劉師謙的臉色,立刻拉了下來,冷冷的說道。
“墨染秋,注意你的言辭,對你我已經很客氣了,根據清大教務處的報告,你不遵守研究室的協議,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只是對你進行開除,已經是對你非常寬容的行為了,你現在居然還敢誹謗自己的母校,你知道清大,是什麼樣的地方嗎,容得你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