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要是執迷不悟,那只有使用雷霆手段,讓他再也沒有說話的機會。
因為耿永利,他是必須要保的,他的人,又不止耿永利一個,要是不保他,其他人就會對自己有看法,這是他們這個圈子的規則,必須要遵守。
沉思片刻後,他立刻打了個電話,把劉健叫了過來。
劉健是上京市的副巡長,他的直系手下,辦事幹練,還是非常信得過的。
不多時,劉健奉命趕到,這是一個三十多歲,不到四十的年輕人,正值年輕力勝,向上努力的時候。
而且劉健難得的辦事穩重,但是關鍵時刻,又有霹靂手段,耿永利對他一直非常欣賞,這件事交給他去辦,應該沒有問題。
他向劉健說明了一下情況,並表明了自己的意思,劉健點點頭,敬禮離去。
不多時,劉健就帶著兩名手下,來到教育局,和劉師謙的屬下,原先三人組的閆海和兩名助手,總共六人會合在一起,然後直奔張世恆的家中。
半個多小時後,兩輛車進入張世恆所在的小區,直接敲門而進。
張世恆正在沙發上看電視喝茶,顯得很平靜,他的老伴則是非常意外,手忙腳亂的招呼幾人坐下。
幾人坐下後,張世恆看了一眼,劉健他們身上的制服,淡淡一笑。
而此時,閆海首先開口說話了。
“張老師,您的微博,鬧的太過火了,趕緊撤銷吧,您已經惹下麻煩了。”
張世恆淡淡說道:“是嗎,我只是說了一些事實而已,能惹下什麼麻煩。”
“您還不清楚嗎,您對耿永利的指控,我們可以調查,但是您對系統的言論,可是非常的不妥,您這是對組織的不滿,給整個系統抹黑啊。”閆海好言相勸。
張世恆微微笑道:“我不覺的是抹黑,反而覺得,是該有人出面,整頓一下學術界的不正之風了。”
“張老師。”閆海的語氣,忽然嚴厲了起來,說道:“你這是嚴重的傾向問題,是對組織的的懷疑和不信任,會給上京造成嚴重的不良輿論,您的言論,必須立刻撤銷,併釋出道歉宣告,要不然,等候你的,可就不光是內部的處分了。”
張世恆看了閆海一眼,不急不躁的說道:“我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負責,你敢對你所說的話負責嗎?”
張世恆的反問,讓閆海一時愣住了,這些事其中的秘密,他當然清楚。
但是,下一刻他就沉下臉來,冷冷的說道:“看來您是不打算合作了。”
“言論自由,我有說話的權利,我們也談不上什麼合作,因為我從來不同流合汙。”張世恆的語氣,帶著輕蔑,又有些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