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安家,很出名嗎?”蘇紅蓮絲毫不弔的說道。
陸銘則是眉頭微皺,似乎想起了什麼。
安子林喘了一口氣,運氣壓住傷勢,才開口道:“我安家也是出過宗師的,這位同道還請慎重。”
“宗師,那是個什麼東西?”蘇紅蓮邪笑著說道。
安子林面色一變,站直了身體,緩緩說道:“宗師不可辱,你可要對你說的話負責。”
“呵呵。”這時陸銘笑了,他說道:“你說的是安家臣吧,難道說他的死,還沒有給你們安家,足夠的教訓嗎?”
陸銘此言一出,安家三兄弟面色大變,緊張的看著陸銘,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是誰?”
“我是誰,你們還沒有資格知道,立刻給我滾出這裡,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陸銘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其中的殺氣,卻是直擊三人的心中,三人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安子林見狀,臉上無比的為難。
聽此人說話的語氣,家主安家臣之死,他完全知情,或許就是當事人之一。
而自從安家臣死後,安家的權勢一落千丈,淪為三流世家,在上京幾乎都不入流了。
而且看著兩人的強勢,也絕不是虛張聲勢,肯定是道上高人,在加上三人都以受傷,探索遺蹟已經無法在進行,要是在和這兩人交惡,能不能離開這裡,恐怕都是未知數了。
思前想後,安子林暗自嚥下了一口氣,安家現在的形勢,不允許他們在樹立敵人了。
想到這,安子林無奈的說道:“抱歉耿叔叔,我們無法在合作了,還是撤退吧。”
耿永利當然心有不甘,當著自己學生的面,尤其是墨染秋的當面,讓他就這樣走了,他實在難以下臺。
但是看著兩人,也不是普通人,安子林能打退堂鼓,顯然自認不是對手,而且他們也已經負傷,這個遺蹟又如此恐怖,他確實也沒有膽量在繼續下去。
想了想,耿永利看著墨染秋,沉聲說道:“墨染秋,你還有希望,清大的學歷,可是關係到你以後的終生,我希望你能慎重考慮,和處理這件事情,既然你執意要親自探索,那我也不擋住你,但是該怎麼做,希望你心裡有數。”
說完,耿永利示意學生們收拾裝備,準備離開。
這些學生一邊收拾裝備,一邊看著墨染秋神色複雜,他們也是被逼的,根本沒有說話的份,為了學業,只能聽耿永利的話。
看著這幫人收拾完裝備,然後離開,墨染秋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而耿永利憋著一肚子火,朝著外面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