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十分的不明白,海勒姆怎麼跟主教能扯上關係,竟然還是多年老友。而兩個人也根本不問原因,就幫助了自己,直到現在,海勒姆也沒有問過他,為什麼會是一名逃兵,柯蒂斯怎麼會通緝他。
主教同樣也是,他來過很多次這裡,但從來沒有和他交流過,為什麼要幫自己這個逃兵?
陸銘想不明白,他只能認為,這種在一般人看來,已經是天大的事情,但這兩人就像,隨手扶起路邊一個跌到的孩子一般,順手幫了他一把而已。
現在看來,自己確實不會有什麼麻煩了,陸銘終於鬆了一口氣。
“那個面具你用不到了,可以還給我了。”海勒姆面無表情的說道。
陸銘卸下面具,卻沒有給海勒姆,只是說道:“我能不能留下它?”
“多加一年的工作。”海勒姆說完,直接回到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陸銘搖了搖頭,不知不覺間,自己好像已經成了這個傢伙的免費勞力,而且還要工作好多年。
第二天。
一大早,侯爵府就來了一個下人,送給陸銘一張精緻的請帖。
下人走後,陸銘拿著請帖直皺眉,對著海勒姆問道:“我要不要去,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有個屁的危險,你現在去,他恨不得跟你結拜成兄弟。”海勒姆白了他一眼,說道。
陸銘赫然一笑,是啊,主教大人的話,可是具有相當大的震懾力,在帝國,沒有人敢違背對主教的承諾,就算皇帝陛下也不行。
中午。
陸銘獨自一人,來到了侯爵府。
他身上骯髒的長袍,和奢華的侯爵府形成極大的反差,就像一個乞丐,站在了一座耀耀生輝金山旁邊。
不過,侯爵府的下人,卻沒有絲毫的看不起陸銘,因為他手裡拿著那張精緻的請帖。
侯爵府的人,在侯爵的管教下,都非常有禮貌,他們客氣的把陸銘請進了侯爵的客廳。
侯爵帶著和煦的微笑,請陸銘坐在名貴的椅子上,下人送上香茶,便立刻退了下去,只剩下侯爵和陸銘兩人。
“陸先生,實在是抱歉,我們之間,產生了一些誤會,對您造成了一定的困擾,我表示抱歉。”侯爵客氣的說道。
陸銘搖了搖頭,說道:“不必客氣,想必現在誤會消除了,我們之間,應該不會再有麻煩了。”
“說的極是。”侯爵撫手笑道:“今天請先生來,第一是向你道歉,第二,我是想確認一下,關於邊境那邊的事情,您有沒有告訴其他人,這牽扯到帝國的機密大事,非常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