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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府。
侯爵坐在女兒的床邊,握著她毫無知覺的手,臉上全是疼愛和憐惜。
既然連大教堂的牧師,都沒有辦法治好,那麼女兒註定,這輩子只能是癱瘓了,這是他作為一個父親,從內心深處發出的疼愛和憐惜,和平常面對眾人的偽裝完全不同。
安妮此刻,只有脖子以上能動,她流著淚,問道。
“父親,那個人怎麼樣了,他有沒有事?”
從被送到大教堂到現在,她才剛剛醒過來,對發生的一切,並不知情。
只是對於陸銘,她一直心有愧疚,要不是自己的任性,根本就不會出現這種事,要是陸銘為了救她,在出現什麼意外,她就更接受不了了。
侯爵慈祥的看著女兒,輕聲說道。
“他沒事,把你送到邊城,他就離開了,我想感謝一下他,都沒有機會,實在是遺憾啊。”
“他沒事就好。”安妮似乎好受了一些。
侯爵看著女兒,臉色變得嚴肅起來,說道:“你們之間發生的事情,是軍方的絕密訊息,你不能跟任何人提起,知道了嗎?“
安妮連點頭的動作都做不到,只能輕輕的嗯了一聲。
侯爵看著女兒,微笑著點頭,和煦的和她閒聊著,安慰著她。
深夜。
陸銘送完屍體,趕著馬車往回走,心中不住的思索著,只不過,大街上一陣爭吵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只見在街上,停著一輛豪華的馬車,幾個貴族年輕人,正拉著一個女孩的手,在爭執著什麼。
這個女孩陸銘認識,就是今天中午,安妮馬車中探出頭來那個女孩,應該是侯爵的另一個女兒,雖然陸銘也只是瞟了一眼,但還是記住了她。
他有些驚訝,什麼人敢和侯爵的女兒爭執,不讓她離開。
此時,女孩的言辭的忽然尖銳起來,並狠狠的扇了拉著她手的那個貴族一巴掌。
響亮的耳光聲迴響在空曠的街道,那幾個貴族都愣住了。
片刻後,被打的貴族惡狠狠的說道:“媽的,以為自己是侯爵的女兒,就了不起了嗎,給我揍她。”
顯然這個年輕貴族的家世,並不在胡佛之下,要不然,他也不敢這麼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