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出了別墅,把歡歡放在自己的副駕駛,為她繫上安全帶,然後驅車,直接上了高速。
傍晚時分,陸銘回到了西京,在楊海霞住的賓館門前停車,抱起還在沉睡的歡歡,陸銘上樓,敲開了楊海霞的房門。
在房間內,有一個三十多歲的職業裝女人,正在陪著楊海霞,她是霍雨桐的一個助手,陸銘也是認識的。
而這時,楊海霞看見陸銘撿來,懷裡抱的正是歡歡,她大叫一聲。
“歡歡。”
然後一把就把歡歡搶了過來,緊緊的抱在懷中。
但是看著歡歡昏迷不醒,她又緊張的看著陸銘問道:“歡歡她怎麼了?”
看著楊海霞一臉的擔心,陸銘微微一笑,說道:“她只是瞌睡了,一會就回醒來。”
這時,楊海霞才放心,緊緊的抱著歡歡,眼淚不住的流淌下來。
這時,霍雨桐的助手,跟陸銘彙報了一下,霍雨桐知道這件事之後,便立刻派他前來,在瞭解了事情之後,霍雨桐已經為楊海霞提供了住所,並準備為她提供工作。
陸銘聽了,點點頭,對霍雨桐的這個安排,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楊海霞現在,一個寡婦,帶著一個學齡兒童,沒有一份穩定的工作,確實也很難生活下去,這個決定,對她的幫助很大。
隨即,陸銘安慰了一下楊海霞,讓她不要想太多,現在先管好歡歡要緊。
楊海霞一而再再而三的向陸銘道謝,陸銘點頭一笑,隨後,霍雨桐的助手,帶著楊海霞離開了。
陸銘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離開賓館,回到了天人居。
來到自己的房間,感到有些累的陸銘倒頭就睡,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陸銘起床,準備去工地溜一圈,看看工程的進展,這時,卻看見張昆民打電話過來,陸銘接通。
“陸先生,你好。”
“嗯,怎麼了?”
“是這樣,您是我們醫院的教授,我想讓您在中醫大學,擔任講師,給學生們上上課,您看……”張昆民試探的說道。
陸銘一聽,稍一思索,便說道:“講課可以,但是課程少安排一些,我事情比較多。”
陸銘知道,中醫院,是西京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在醫院的教授,都在醫科大學,擔任講師,有著授課和研究的責任。
教書育人,也是回饋社會,他現在對中醫的理論知識,可以說還沒人能夠超越,講課他倒是不怕,就是他的事情比較多,無法長時間待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