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聽完後,深感震驚,陸銘居然是溫家的人。
而且,因為心中的執念,對於自己的姓氏,在乎到了這種不惜和溫家開展的地步,簡直是太過驚人了。
震驚之餘,林霄也對陸銘的心態,也有了些理解。
父親入贅在溫家,而溫家的老爺子反悔,要讓陸銘姓溫,但是陸遠山卻是不願意,而是抱走了他,讓爺爺撫養長大。
陸銘可以說,跟溫家沒什麼感情,而且,溫家的霸道態度,可能更是激怒了陸銘在心中的不滿。
畢竟,陸銘從小知道自己姓陸,現在忽然讓他改姓溫,這種事情,恐怕任誰也是牴觸的。
在種種複雜的情緒下,陸銘不惜和溫家開戰,那也是在維護一個男人的自尊,說起來也沒有錯,錯的,是他的身世,是溫家的霸道。
這時,林霄嘆息一聲道:“陸先生,既然您已經決定,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只是,決戰之日,還希望陸先生帶上我等,不管他溫家如何厲害,我等誓要和陸先生並肩作戰。”
陸銘一聽,微微一笑道:“不必緊張,事情也不一定,會發展到那種程度,在這之前,我還是要去一趟溫家,見見我的父母的。”
不管怎麼說,陸銘要在大戰之前,見見他的父母,和他們談談,看看他們的態度如何,要是順利的話,或許不用大動干戈。
林霄一聽,連忙說道:“陸先生說得對,不管怎麼樣,還是見見他們的好。”
陸銘點頭,拍拍林霄的肩膀道:“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陸銘轉身離去,林霄送出別墅,知道看著陸銘開車離去,才長嘆一聲。
而陸銘回到天下居,大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吃了個飯,然後買了一張去江浙的高鐵票,踏上了這次的行程。
坐在高鐵上,看著川外飛逝的景色,陸銘的腦海中,卻是不斷呈現出,他看見自己母親的那一刻,可能出現的種種情景。
就在這時,一陣喧鬧聲,打斷了陸銘的思緒。
他回頭一看,只見四個小年輕,三男一女,都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正在後邊的座位上喝酒聊天。
這四個年輕人,一看都是家境不錯,身上穿著名牌,帶著名貴的腕錶,喝的也是自帶的飛天茅臺。只是頭髮染得各種顏色,看起來非常的有個性。
這個時候,大概是喝的有些多了,說話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惹得滿車廂的乘客都側目觀看。
而四個人這時候酒勁上來了,壓根就不管不顧,自顧自的高彈闊論著,並不時舉杯一口喝乾。
這時,乘務員走了過來,來到四人身邊,輕聲的說道:“不好意思先生,請你們說話聲音小一點好嗎,你們這樣,會吵到別的乘客休息的。”
這時,其中一個染著紫色頭髮的男孩,斜眼瞪了乘務員一眼道:“吵到他媽的誰了,讓他站出來?”
乘務員一聽,頓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