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葉神醫的兒子被西京一個姓陸的打傷,葉神醫請我出手,因為葉神醫和您是好友,又是家母的恩人,所以我就答應了,沒想到去了之後,我不是他的對手,在說出身份的前提下,對方還是痛下殺手,我拼死一搏才逃出生天,還請家主責罰。”
門外立刻進來一人,垂手站在門口,正是剛才為安忠傳話之人。
“是。”
這時安家臣看著安忠說道:“你已經先天巔峰,能夠打傷你的人寥寥無幾,難道那個姓陸的,是個宗師不成,他叫什麼名字?”
安家臣點點頭,華夏的宗師屈指可數,每一位都是名震江湖的存在,他要是宗師的話,不可能這麼聲名不顯。
一個有望宗師的家族子弟,居然就讓人這麼給廢了,他如何能不動怒,這可是關係到家族興旺與否的大事,關乎一個家族的未來,他豈能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時,只見一揮手,一道雄厚無比的真氣打入了安忠的體內。
此時的安忠,才鬆了一口氣。
過了沒多久,只聽外邊劉辨喊道:“葉神醫到。”
葉逢春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是醫術驚人,更是遊走在內閣之中,能量恐怖,就算他是一代宗師,也不敢輕視。
葉逢春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也是震驚異常,以安忠的修為,怎麼可能被人打傷,除非動手的人是個宗師,可是,天底下的宗師,就那麼幾個,那來的那麼多宗師?
葉逢春點點頭,趕緊叫起還跪在地上的安忠面前,讓他坐在八仙桌旁邊,開始為他把脈。
片刻過後,只見葉逢春鬆開手,緩緩說道:“安忠五臟出血,心神受損,一般手段,恐怕難以讓他恢復到以前的水準了。”
安家臣的得到明確的肯定,頓時面沉如水,臉上一片殺機。
安忠是因為他而出事,葉逢春也是拼了,拿出了自己的壓箱底珍藏。
一個未來的宗師,關乎家族的未來,要是折損了,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安家臣這下,也是放心了許多,對於葉逢春的醫術,他還是很相信的。
葉逢春臉上,一片激憤之情。
說著,他手中價值不菲的琥珀鼻菸壺,被他一把捏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