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熟人不是別人,正是魚白。
陸銘也是有些意外,兩人聊了一會,因為魚白還要工作,陸銘便去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看著飛機下的白雲,陸銘卻不知怎麼的,想起了那個化為水跡的黑衣人,以及光明教會。
陸銘從來不認為自己是無敵的,也沒有小看過任何敵人,只是到現在,他還沒有碰到過對手而已。
原來,魚白在送飲料的時候,因為忽然遇到氣流,飛機一陣顛簸,她一不小心,把飲料撒在了一箇中年婦女的身上。
只見她指著魚白的鼻子罵道:“你是幹什麼吃的,我這裙子,可是剛從歐洲買回來的,好幾萬歐元呢,你賠得起嗎?”
魚白一看,頓時道歉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幫您擦乾淨。”
誰知道,這個女人一把,把魚白手中的紙巾打落,繼續指著她的鼻尖罵道。
女的一臉驕橫,趾高氣昂的指著魚白一頓罵。
而且,自己幹嘛要故意把飲料撒在她身上呢,簡直是莫名其妙。
只見魚白彎腰道:“對不起這位女士,剛才可能是我態度不好,讓您誤會了,我向您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魚白一聽,頓時有些心急了起來,她們被投訴,可是很嚴重的事情。
而那些有錢人,有錢有閒,不依不饒的投訴,被開除也是也是常有的事。
這時,女人身邊的一個戴眼鏡中年男子,也說道:“一個空姐也敢對我們指手畫腳,我們的行禮怎麼放,還要你教嗎,真是不知所謂。”
而此時,乘務長見勢不對,連忙趕過來,對著兩人說道:“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務長,您有什麼意見,可以跟我提,我一定會批評她的。”
中年女人異常的張狂,一副吃定了魚白的樣子。
這時,有幾個乘客已經看不下去了,紛紛出聲指責。
“就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不必要這麼上綱上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