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兵帶人下去檢視,片刻後上來彙報道。
“樓下有一個遮陽傘的水泥底座,上面是插遮陽傘的鋼管,王六掉下去剛好摔在上面,從後背貫穿,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徵。”
聽完王新兵的彙報,晉永超只覺得一陣頭大。
怎麼在張書記眼前鬧出了人命,這可怎麼辦!
這時張建民冷哼一聲道:“這明顯是要畏罪潛逃啊。”
“是啊,張書記,現在怎麼辦?”
這時,雲可天說道:”王六死了,他的手下可都還在,剛才還在這要收拾我呢。”
張建民一聽,立刻說道。
“聽見沒有,立刻安排下去,不止王六一夥,所有涉及黑惡勢力的,全部嚴打,現在就組織一場打黑除惡專項行動,我看你們這個新安縣,是亂的可以。”
晉永超心中一驚,這個年輕人的能量,簡直超乎想象。他一句話,張書記立刻便組織了一場,打黑除惡專項活動。
而且,張書記一句新安縣亂的可以,言外之意就是他這個公安局長不稱職。
要是再把這件事情辦不好,他的前途可想而知。
晉永超立刻說道:“是,張書記,我這就在全縣,展開打黑除惡專項活動。”
“去吧。”張建民說道。
晉永超立刻帶著手下,去處理王六的屍體,抓捕王六手下,並安排打黑除惡專項活動去了。
晉永超等人離開後,張建民這才笑嘻嘻的對雲可天說道:“雲公子,你看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這一句話,差點把酒店老闆朱衛峰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張建民那是什麼人,寶豐市的大老闆,居然對一個年輕人這樣說話,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來頭?
而云可天沒有搭理張建民,而是對著陸銘說道:“陸哥,你看接下來怎麼安排?”
陸銘稍一沉思說道。
“張書記,還要麻煩你一下,這個朋友,被騙了六百萬,騙他的人找不到了,而且,那個導致我朋友父親死亡的真正幕後黑手,開發這裡的開發商,現在也不見蹤跡,我希望你幫我們把這兩人找出來。”
王六說破天也就是個馬仔,而真正掙黑心錢,不管他人死活的,還是這個開發商。陳兵父親的死,跟他有直接的關係,他必須受到懲罰。
張建民稍一思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