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過來人,應該不至於被矇在鼓裡。
“父親,此行小心點。”
“臭小子,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沒事別下山了。”
接下來這幾天,潘鳳這邊的動作很大呀!
招募了不少人,出發當日簡直是氣勢洶洶,光騎馬的就三十多個,後面更是烏泱烏泱一群人。
這種場合,女眷是不便出面的。
王氏只能在遠處觀望著目送著,潘閭到是可以上前,“父親,你這樣去洛陽,就不怕被人當成流寇剿了?”
“你家流寇穿的這麼好啊!放心沿途文節兄已經打點好了。”
都說司隸守備甚嚴處處關卡,現在看來也是如同虛設。
這大漢朝的根真是爛透了,連王城周圍都這樣,更別說其他州郡了。
潘鳳的態度就很耐人尋味了,他這是想跟韓馥一條路走到黑啊!
這韓馥可不是明主啊!眼光真差。
“父親,你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有沒有給我留點什麼東西啊!”
“就在府裡,你自己去拿吧!”
潘鳳到是灑脫,帶著人就走了,讓潘閭碰了一鼻子灰。
潘鳳春秋鼎盛,建功立業正當時,的確不會一直在家蹉跎。
潘閭到是有點不捨了,“走吧!去潘府。”
潘鳳這一走,潘府顯得冷清多了。
只留下了幾個僕人,護院他是都帶走了,這回潘貴知道低聲下氣了,“大公子您來了,小的已經等候多時了。”
“父親,留的東西呢?”
“在院子裡。”
潘閭還以為多少呢?屋子裡都放不下,原來就是一個小馬駒。
赫連勃勃上去蹂躪了一番,掰掰牙齒抻抻腿的,“還不錯,才三個月。”
馬好不好潘閭不知道,只是這個顏色太騷包了,潘閭不喜歡白馬。
潘閭更沒那個耐心等它長大,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於是潘閭把整個潘府都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