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硬。”
既然曹操已經沒事了,潘閭就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誰知道還有沒有人過來報復,潘閭可不想趟這渾水。
不過潘閭卻把華佗留了下來,救人救到底嘛。
曹操在東平陵養傷,自然無暇顧及地方的事。
鐵打的官位流水的官,別看曹操把那麼多人都罷免了,可沒過多久就有一幫人過來上任。
潘閭在泰安縣,那可是見了不少新上任的官員。
當然了也沒少收禮,這就是官場上的風氣,誰都不能免俗。
其中來頭最大的,就是新上任的長史袁諒。
這個人可是來者不善,很明顯就是來跟曹操爭權的。
他出手也是最闊綽的,給了潘閭一份重禮。
潘閭可不相信什麼禮輕情意重狗屁話,哪有這金銀珠寶實在呀!
“這也太客氣了吧!”
袁諒早就知道潘閭是曹操的人,可就是因為如此,袁諒才更加要收買他。
要是曹操看不上的,他也懶得收買。
“這算什麼?一點見面禮而已。”
“這還是一點嗎?看來袁家也真是家大業大啊!”
“這是自然,我袁家四世三公,有的是這些身外物,潘公子你應該知道誰對你好了吧!”
潘閭露出一副見財眼開的嘴臉,“這是自然,這是自然,以後任憑調遣。”
從目前來看,曹操和潘閭之間沒有什麼衝突,但以後就難說了。
曹操的眼睛裡不容沙子,可潘閭偏偏就是一粒沙子,早晚會出事的。
如果袁諒真的有本事,潘閭不見意幫他一把。
說白了,潘閭就是一顆牆頭草,風往哪吹他往哪倒。
日後這國相府,又有好戲看了。
曹操的傷勢初愈,但還是不宜走動。
誰讓他傷的是胯骨呢?那個地方可是一塊活肉,一個不小心傷口就會撕裂。
有時曹操正睡覺呢?一個翻身就發出了一聲慘叫。
所以袁諒到任之日,曹操沒有露面。
他不是想來個下馬威,而是他真的出不去。
袁諒到是自來熟,他與曹操只見過一面,卻強行去拜訪,“孟德,聽說你受傷了,我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