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沒有什麼實權,說動就動了無傷大雅。
可這出宮令牌就不同,什麼人需要出宮令牌?那就是宮裡的人。
宮裡的人那不就是十常侍的人嗎?謝賢之所以可以在洛陽令這個位置上待了這麼多年,就是因為他誰也不得罪。
上報之後,這事就跟他沒關係了。
如果能把事壓下去,他早就壓了,這事也牽扯了他的政績。
可誰讓城東死了那麼多人呢?紙是包不住火的。
朝堂之上的那些高官,一個個都知情,可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何進一黨更是藉此事進一步打壓宦官一黨。
機會難得啊!這要是錯過了就沒有了。
冥月橋的事是見不了光,可在見得了光的情況下,當然要公事公辦了。
連十常侍都不敢怠慢,暗中詢問當晚參加冥月橋聚會的那些宦官子弟,那塊出宮令牌到底是誰丟下的?
打算棄車保帥,這事不能拖,否則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可問來問去查來查去,沒有一個人是承認的。
本來嘛,承認了就要掉腦袋,誰也不會這麼蠢的。
孫璋找到了張讓,“大哥,我們還是把趙括交出去吧!”
“二弟,屍骨未寒,我們就動他的義子,這太說不過去了。”
“大哥,趙忠他死了,現在我才是你的二弟,要是把其他人交出去,肯定會牽扯到我們,只有把趙括交上去,才可以相安無事。”
張讓沉思了一會,孫璋就在一旁站著,畢恭畢敬。
“就這樣吧!”
十常侍的人去抓趙括,卻發現趙括失蹤,隨後就是滿洛陽的亂找,還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潘閭想著,活該。
可還沒等他想多久呢?趙括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不是你來我這幹嘛呀!”
“我現在也只能來找你了。”
“我保不了你。”
“我相信你。”趙括這就是賴上潘閭了。
潘閭就想著痛下殺手一了百了,剛要把赫連勃勃叫進來。
趙括就說了一句,“我外邊有人,一旦我有什麼意外,你也別想好過,別忘了我們是一起進入洛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