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營中能看見自己的兒子,潘鳳也是喜出望外。
更別說潘閭手下還有那麼多兵馬了,逢人就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可沒到一天潘鳳這臉色就變了,紙是包不住火的的,軍中訊息靈通,潘鳳很快就知道了潘閭和左豐的關係。
“逆子,你真是讓祖宗蒙羞。”
“父親,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啊!”旁邊可都是人。
韓馥走了過來,不愧是歷史上的老好人,“無雙兄,賢侄年幼,做錯了事改了就是,不用這麼在意的。”
“他還小,他都及冠了。”
“可有表字?”韓馥這麼一問,到是把潘鳳問住了。
話說起來,他這個父親當的也是夠不稱職的。
“文節兄,你也知道我是一個粗人,你就代為取一個吧!”
“做人要守禮,就叫做潘子禮吧!”
對於表字啊!潘閭沒有過多的需求,順嘴就行。
但對於潘子禮這個名字,潘閭是一萬個不滿意,“閭、禮諧音,是不是太繞口了。”
韓馥是袁氏門生,也就是何進一黨,對跟宦官有染的人,可沒有表面上那麼不在乎。
“那就叫潘子語吧!”
也就是說話要慎重的意思,潘鳳到好還很滿意,“羽翼豐滿插翅高飛,真是好寓意,文節兄大才啊!”
韓馥真是不好解釋,潘閭也就成了潘子羽。
董卓與各方的關係,也就是面子上過得去。
暗地裡,也都是各懷鬼胎。
盧植在位時,軍中的想法就是一個剿滅黃巾賊。
可董卓這一上位,軍中的想法就變了,而是如何的建立戰功。
這兩者看起來沒什麼差別,其實差別很大。
貪功冒進,張角可沒那麼不堪一擊。
吃一塹長一智,張角真是跟盧植學了一招,竟然開啟了廣宗的城門,朝廷大軍一看紛紛進城。
董卓更是在最前面,李儒怎麼勸都不行。
這廣宗城可是有甕城的,也就是說在城牆的外面,還有一座小城,三面圍起來護住城門。
你必須透過兩道城門,才能進人城裡。
這最外面的城門是好進了,可這裡面的城門就沒那麼好進了。
原來張角讓人挖了一個大坑,等著董卓帶人往裡跳呢?
城門是開著的,進不去那就怨不了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