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約兄見諒。”
馬騰滴水不漏,韓遂只好在營前與他相商,“可否屏退左右。”
“當然。”馬騰的屏退左右,只是讓營門兵退下了,“文約兄,請說。”
“壽成兄,應該是跟羌族的左王有點聯絡吧!”
“聯絡談不上,早年間我擒過他,當時我放了他一馬,他只是懼怕我而已,文約兄你既然已經來到了中原,為何要問這西涼之事呢?”
“不瞞壽成兄,我家王上,想購得一批駿馬,用最便宜的價格,如今這羌族之中,以這左王最為強盛,所以我這不就來找你了嗎?”
韓遂在西涼經營多年,說道人脈比馬騰只多不少,這樣的鬼話馬騰可不信。
但馬騰還不能當場拆穿,營門之前眾目睽睽之下,總要給韓遂留幾分情面的。
“那在下真是愛莫能助了,這左王已經今非昔比,我們又不在西涼,鞭長莫及啊!”
“那就太可惜了。”
“是啊!”
韓遂走了,馬超才說話,“父親,這老賊是什麼意思?”
“我懷疑是離間之計,潘閭還沒有放過我們。”
“父親這是好事啊!這表明潘閭重視我們。”
“閉嘴,你聽聽你說的都是什麼?”
“父親...”
曹操雖然多疑,但還不至於聽風就是雨,曹操本以為這事就過去了,卻不知這事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潘閭的心腹郭嘉,就去找馬騰。
見韓遂,馬騰就已經很為難了,更別說是見郭嘉了,這次馬騰死活都沒有露面,可郭嘉到好,直接把馬超找出來了。
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喝酒,馬超還真的去了,馬超為人灑脫,根本就不在乎這種小節。
“孟起,你不怕別人誤會嗎?”郭嘉問道。
“我怕什麼?我只做我自己覺得舒服的事。”
“很好,我敬你。”
馬超喝得不說是爛醉如泥吧!那也是滿身的酒氣,在這個敏感的時候,馬騰的長子跟潘閭的心腹把酒言歡,未免有點太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