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潘閭想聽的,讓吳敦站在一邊。
孫觀想了想,“劉岱的死,應該跟濟北相鮑信有關係。”
“根據?”
“鮑信的兵馬本應該護佑劉岱的側翼,可當賊人突襲之時,他不進反退,致使劉岱被圍其中。”
“這個我也看見了。”吳敦在一旁附和。
潘閭:“行了,我知道了,都下去吧!”
有些事早知道,也沒有用。
因為它很快就不是秘密了。
沒過多久,濟北相鮑信等人迎曹操成為了兗州牧。
與曹操兵合一處,一起討伐禍亂地方之賊。
接下來就有意思多了,曹操勢如破足賊人望風披靡。
在潘閭看來就是做戲,做全套的戲。
為了就是收攏民心,穩固根基。
這其中,唯一讓潘閭意外的是,濟北相鮑信在討伐賊人的過程中不幸戰死。
這樣的戰事,鮑信會死,簡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謬。
“卸磨殺驢,曹操好狠的手段啊!”
李林甫:“鮑信,應該不是曹操的屬下,而是曹操的盟友。
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鼾睡,曹操這麼做沒錯。”
“你到會為他說話。”
“鮑信蛇鼠兩端,還與虎謀皮,這是他該有的下場。”
潘閭:“曹操成為了兗州牧,我這個做兄弟,應該派人去祝賀一下,你們說送什麼東西好呢?”
如今潘閭也是一方諸侯,東西送的多了,潘閭心疼。
送的少了,潘閭跌份,那不如不送呢?
一方之主,難免會被眾人盯著。
“送什麼東西不重要,問題是誰去?”
“這對人選有要求嗎?”潘閭還以為隨便誰去都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