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下底,他與田豐的關係鬧得最僵,現在他當然要下狠手了。
“逢紀,你要是有本事就去擋住潘閭,不要在這裡迫害同僚。”許攸,這話說得就太直白了,也是逢紀先招惹他的。
許攸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自然不會逆來順受,他只會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許攸,你不要再這裡血口噴人。”
“.....”
有些事,謀士多了也是一件壞事,尤其是對袁紹這樣沒有決斷的君主。
“都給我滾出去了,想清楚了在到我面前獻策。”此時的袁紹只能先發火讓眾人離開,他也需要冷靜冷靜。
眾人都走了,只有田豐留了下來,別人可沒有田豐這個膽子敢抗命。
“主公,屬下有一言必須要講。”
“元皓,你怪我嗎?”帳內只剩下袁紹和田豐,袁紹心中還是很愧疚的。
他知道田豐並沒有錯,錯的是他。
如果當初他不選擇冒險,在糧草營設下埋伏,就不會有今日的敗局。
如果他不臨陣脫逃,也許現在潘閭早就死了,哪還用考慮敵軍的事。
“勝敗乃兵家常事,主公不用介懷,潘閭只是運氣好了一點而已。”
“元皓,你要說什麼?”
“主公,眼下想戰勝潘閭很難,可要是想逼退潘閭卻很容易。”田豐這麼說,也是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糧草營一戰過後,潘閭必然會變得更加謹慎,不會再給他們可乘之機。
眼下快入冬了,不能在這麼僵持了。
袁紹想了想,如果能逼退潘閭,也算是給他找回了一些顏面。
“有什麼妙計,細細道來。”
“妙計到是談不上,只是屬下想給主公分析一下的局勢,這渤海郡到底是主公的還是潘閭的?”
“當然是我的。”袁紹在渤海郡經營了很久,這點自信還是有的,這就是事實。
“沒錯渤海郡是主公的,潘閭想要久留,就必須要有立錐之地,這立錐之地勢必不能距離青州太遠,否則待到大雪封地,潘閭軍中的糧草就供應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