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是最常見的一種發洩方式。
平時偷喝點酒沒什麼?潘閭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問題是傷兵營裡的酒真不是人喝的,沾點火星就能劇烈燃燒。
潘閭可不想有人,步郭嘉的後塵。
天快亮的時候,糜竺和陳登到了。
他們可真會挑時候,直接打擾了潘閭的美夢。
這一覺睡的,醒了兩次。
潘閭那兩雙眼睛直愣愣的,一點精神氣都沒有。
糜竺還知道關心,“潘大人,我知你日理萬機,但還是保重身體啊!”
“你這麼早來,讓我怎麼保重身體啊?”
“實在是迫於形勢,如果天亮了,貴軍肯定又要攻城,我等就來不及阻止了。”陳登在一旁開口。
他要是不說話,潘閭還真沒有注意他。
“你是..?”
“下邳陳登。”
潘閭見過的名人太多了,現在他已經習慣了。
對於陳登出現,潘閭一點都不感覺到意外。
“你覺得你可以阻止我?”
“在下不敢。”
潘閭又不是沒長耳朵,“不敢?可你就是這個意思,說吧你想怎麼說服我?”
“潘大人快人快語,可否單獨談談。”
糜竺看著陳登,“二龍,你什麼意思?”
來這一路,他已經忍很久了,他不想再忍了。
他此行,可是有別的目的。
“這個子仲就不用知道了。”
糜竺一聽就明白了,陳登這是想過河拆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