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麻煩,但我與曹大哥昨晚被困洛陽府衙一晚上沒睡,對了袁本初也在此列,不如我們明天再一道前去吧!”
“怪不得袁大人,今日有點神色萎靡,原來是這個原因,那明日勞煩了。”
潘閭這又是示好啊!又是平易近人的,但戲忠都是巋然不動,真是厲害。
跟戲忠分開,潘閭說了一句,“我想招攬個人怎麼就這麼難呢?”
李林甫:“公子,既然想招攬他,為什麼還要把他引薦給曹大人呢?”
“曹孟德是什麼人?李先生還不知道嗎?他從來就不看出身唯才是舉,以戲忠的才幹根本就不用我引薦,他也會受到重用的,我只不過是做一個順水人情而已。”
“不為我所用,就為我所殺。”
李林甫是真的狠,其實潘閭還真想過。
可最終也只是想想,天下人才何其多,戲志才可以野史留名,不過是他的運道而已。
就算他死了,也自有人會頂替他的位置。
身在其位謀其政,自然會大放異彩。
.如果潘閭連一個人才都容不下,也別想成什麼大事了,更別說戲志才是個短命鬼。
“有你們他,我不用怕他。”
和珅兩個大眼珠子眯成了一條縫,“大人過譽了,這戲忠的確是個有才幹之人,但日後他能走到哪一步也要看他的造化,無需過早的下定論。”
和珅和李林甫雖都是潘閭的屬下,但隱隱卻有了一點分歧。
李林甫有點看不慣和珅,“你這話說的跟沒說一樣。”
“再怎麼樣?我也不會害了大人啊!”
“你是說我在害大人了。”
“小心眼了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這裡是洛陽,隨隨便便殺人恐惹禍上身,還有這戲忠是潁川書院的人,在洛陽還是有幾個朋友的,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了。”
潘閭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伸了一個懶腰,打斷了二人的爭論。
“我們回去吧!太累了。”
“屬下,這就去給你準備馬車。”和珅借個由頭就走了。
李林甫:“阿諛溜鬚之徒。”
“和珅,還是有他的本事的。”最近這李林甫的確有點過了。
這系統召喚過來的人也是人,潘閭可以理解,但必須要敲打一下。
像李林甫和珅這樣的人精,也不用潘閭多說什麼?他們自然會心領神會,“公子,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