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們距離柵欄最近呢?潘閭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吐,這樣才能讓他儘快的清醒。
被嚇哭或者被嚇尿,在軍中是屢見不鮮。
但是被嚇吐,眾人還是第一次見啊!
於恆也是來自於青州的義軍統領,所以平時跟潘閭有點私交,還打趣道,“哎呀,潘兄你這吃的不錯啊!”
“羨慕吧!此戰過後我請你大吃一頓。”
“這可是你說的,別忘了。”
潘閭抹了一下自己的嘴,“不會忘。”
雷聲滾滾,這還是黃巾賊第一次出動騎兵啊!
或者說也稱不上是騎兵,而是一群騎馬的人。
騎兵衝鋒都是有陣型的,可這黃巾賊到好,雜亂無章的就衝了過來,赫連勃勃馬術驚人,自然也會相馬了。
“這些馬狀態不對啊!”
能好就怪了,害怕不奇怪,人如此馬也是一樣。
你讓馬撞柵欄,馬也不願意啊!
這就體現了騎兵的價值,可對面的馬匹不一樣,黃巾賊在馬上來回顛簸,別說是控制了,能不摔下來就不錯了。
可這些馬匹到好了,硬生生的就撞過來了。
無論是箭矢還是長槍,都嚇不跑它們。
於恆看著潘閭,“它們不會也喝酒了吧?”
“你家喝酒的馬會這樣啊!這很明顯是被灌藥了,盾牌呢?給我拿過來。”
別人潘閭是管不了啊!可自己還是能管管的。
盾牌架起來才會有活命的機會,要不然首當其衝還不得被踩死啊!
轟隆隆,真是血肉之間的碰撞。
一眾將士還想著以死報家國呢?盧植突然下令退。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反之就是兵敗如山倒。
由於盧植撤退的命令,直接導致了前軍的潰散。
潘閭就是其中的一員,只能往中營方向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