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閭招到夜襲之後的第二天,曹營就招到了夜襲,潘閭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刺激了袁紹,讓他屢屢做出這樣冒險的舉動。
情況是完全跟昨晚反過來的,區別的就在於潘閭沒有佯攻,潘閭可是很小心眼的,憑什麼要幫曹操啊!
曹操的營地,就比潘閭的營地規矩多了,所以袁軍在曹操的營地中,撞了個頭破血流。
這一點是潘閭要學習的地方,連續的夜戰,讓三方的神經都緊繃了。
潘閭每每在夢中驚醒,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事,半個月的一天,袁紹的一支兵馬突然突圍了,向北而去。
潘閭只是象徵性的進行一番攔截,畢竟袁紹還在城裡呢?潘閭還以為是幽州的戰事,發生了什麼變化。
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鄴城之內總有兵馬在突圍,潘閭想不注意都難了,如果手下的謀士沒有算錯,鄴城之中袁軍兵馬,只剩下原來的一半了。
袁紹這是要跑呀!潘閭去找了曹操,不過不是上門,而是邀他在南城外會面,“曹大哥,我們應該猛攻了。”
“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了。”
“怎麼曹大哥捨不得?”
“我是怕袁紹已經離開了,以我對本初的瞭解,他不會把自己置於險地。”
“袁紹,已經變得不同。”
“一個人在變,骨子裡的毛病不會變,袁紹是有點膽小的。”
潘閭:“你是想再等等。”
“我覺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城內的兵馬肯定會大舉突圍,不可能一點一點的突圍。”這個不用曹操說,如果城內剩下的兵馬太少,那就真的成了甕中之鱉了。
“我就怕等到他們突圍了,就真的晚了。”
“一口吃不成個胖子。”
“既然如此,也只能這樣了。”曹操不出手,潘閭也不能出手啊!要不然到最後就為曹操做嫁衣了,潘閭可不會這麼蠢。
四天之後,鄴城之內的兵馬突圍,還挾裹了很多百姓,潘閭放眼望去,就是烏泱烏泱的。
一到了晚上就更可怕,漫山遍野都是人,也不知道哪裡是百姓,哪裡是袁軍。
反正就是一個字嗎?誰讓他們擋路了呢?
鄒氓是前軍的一個曲長,他原來是一個泰安的一個縣兵,以他的能力,能當上曲長已經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