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閭不是沒被別人噴過口水,但第一次被人噴的這麼準。
高覽的唾液腺實在是太發達了,潘閭就感覺自己洗了一把臉,把他給噁心壞。
粘稠溼熱,還夾雜著口臭。
潘閭站起身,進入後院洗了把臉,他要冷靜冷靜,他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把高覽給殺了。
殺了一個高覽,可不是損失一個人才那麼簡單。
高覺高覽張頜沮授,可以說是一波的人。
別看現在高覺高覽鬧得很僵,但從始至終高覺就沒有下過狠手,否則高覽不是他的對手。
高覽再厲害,也是一個人。
高覺再不厲害,身後也有一堆人,他現在可是青州的將領。
如果高覽死了,其他人難免不會兔死狐悲呀!
潘閭好不容易得到了幾個人才,可不想他們跟自己產生嫌隙。
潘閭冷靜了一下,出現在眾人面前。
庭院內的氣氛,一下子就肅穆了很多。
換做是誰被噴了口水都會生氣的,更別說是潘閭了。
一眾近衛,可不想被殃及池魚,一個個小心翼翼的。
潘閭也懶得多廢話了撈乾的,“冤有頭債有主,高覽你想幫韓馥報仇,但你要弄清楚,誰才是你真正的仇人。”
潘閭是做了很多事,但他做的那些事,都不是奔著韓馥去的。
張頜和沮授,也是在韓馥死後,才投靠他的。
可以說,潘閭對韓馥的影響不大。
“你想把自己撇清楚嗎?”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潘閭做的事我不會否認,但是袁紹做的事你也不會忘記吧!我可以先幫你報仇。”
“你安的是什麼心?”潘閭這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高覽當然要警惕了。
潘閭也沒有遮掩,“借刀殺人之心。”
“你想利用我。”